。”
顶着他的东西火热到好像刚才那一次都是假的一样,本来肖连云的体力真就是一晚上整他两三次都没事。
现在才咬了他一次,已经算是控制了。
“你太香了。”温润谦和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响起,好像没有太多的起伏,可皓齿略过耳垂,带过了阵阵酥麻,“所以没忍住。”
卧室当中都是持续性一点就着火的气氛,牧连溪也不敢轻易乱动了,委屈的在人怀里抽噎了两声,哼了一句,红着脸不肯在说话。
肖连云看他太容易被哄得闭嘴,有点哑然失笑,“怎么这么怕,我是不是真的弄疼你了,这么久不做这种事,一时之间好像没有把控好力度,哪里疼?”
话音未落,他的大手就顺着刚穿好的睡衣摸索进去,从腰腹向下摸索,即将要伸入内裤当中。
牧连溪推也推不开,被人牢牢的按在怀里,“你干嘛呀,放开我……”
“不干嘛,不老实睡觉我恐怕又要忍不住了,它想你了。”
拉着牧连溪的手向他的身下探去,摸到了一个又热又硬的大萝卜,他连忙把手抽回来,脸颊滚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仿佛所有的困意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他的体力一向是特别的好,一晚上做两三次压根不在话下。
习惯性的喜欢捏牧连溪的耳朵,低头吻着他的额头,容不得质疑的语气道,“宝宝,它真的想你了,下次多做一次好不好?”
牧连溪咬着下唇,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膛里,藏在被子里也不愿意说话了。
才没有下一次呢。
肖连云再床上一向特别疯,原来结婚的时候是这样,后来怀孕了好像也是这样,反正床上床下几乎是两个人。
原来生怕他哭的人,就喜欢他在床上多掉点眼泪似的,控制不住他的施虐欲望,男人好像都喜欢看自己伴侣在身下求饶一般。
半天见人不说话,看来真是做一次给人做疼了。
好一阵子没做这种事,他也是实在没控制住,要不是牧连溪哭的太难受他绝对是要再来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