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回来的。”
她出去,下人等在外头,接过了她手中水盆,她便空着手回进去。
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背,夏秋灵再度无言。
夏庸忐忐忑忑的问:“于丞相找你……他同你说了什么?”
夏秋灵说:“没说什么。”
“你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心上,”夏庸说,“你只需要相信我,呆在我身边就好了。再说了,你是于夫人的侄女,他要是实在为难你,你就拿这个身份说事。他最在乎他那个夫人,定要考虑到她的。”
说这话时,夏庸心里酸酸的,于夫人这样被在意,他母亲呢,他母亲到死都是孤孤单单的,这都是于继昌先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始乱终弃的结果。
夏秋灵说:“你父亲没有为难我。”
“你父亲”这个说法,夏庸听着有些不适,却没有纠正她。
夏庸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夏秋灵以为他睡着了,婢女大概是烧热水去了,迟迟没有拿水盆过来,夏秋灵就拉过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了。
她轻手轻脚的出去,夏庸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