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亲自见一见衡亲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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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静婉轻而易举的约到了衡亲王。
清凉阁中,玄景慰问了下她的身体:“没记错的话,你还没出小月子吧?”
姜静婉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王爷还是很关心我的,都记得我出事到今日是几日。”
玄景只是听母后说,等姜静婉出了小月子,要问责的,可她眼下看起来还没受罚,那肯定是没出小月子。
“怎么不在屋里呆着,穿着宫女衣服出来瞎跑?”
她身为嫔妃,又在小月子里,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太受人瞩目了。
因而换了宫女的衣服,便走哪儿都无人留心。
“王爷,”姜静婉真情实感道,“我不该乱跑的,可我实在担心你。”
“担心我?”玄景挑眉。
“是啊,王爷,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小产吗?”
“为何?”
在这片刻之间,玄景已经给她设想了多个说辞,八成是要说,她被阿言害了才会小产的。
这个女人对阿言的针对,玄景早已领教过,也警告过,仍然不知悔改。
姜静婉哽声,“是齐言嫣。我的孩子没了不要紧,可是她要害你啊,王爷!”
“哦?”
玄景稍显病弱的脸上,眼中的冷冽锋芒一闪而过,语气却异常温柔:“她要害我?”
姜静婉还没开口诉说,就先哭着软绵绵往他怀里靠。
玄景捏着她肩膀,把她拎开,好声好气的说:“你要是站不住,我帮你喊太医?”
姜静婉不再腿软,立马站得稳了。
一抹泪,委屈道:“王爷,你以为齐言嫣还对你情深意重呢吧,她为了想摆脱你,想害死你呢。”
玄景挺想笑的。
说的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阿言接到旨意那一天夜里来找他,他们相依相偎坐在树下一整夜,天亮之前告了别,说好分开。
之后他再也没有找过她,她看见了他,也是避开走,眼神都没有再交错过。
没有纠缠,何来什么摆脱。
不过玄景还是顺势问:“你如何知道,她要害我?”
“那一日,齐言嫣得到王爷要去藏书阁的消息,就派人在藏书阁里动了手脚。”
“我是得知了消息,才跑去藏书阁找王爷你的,我情急之下赶去救王爷,谁料台阶上抹了清油,才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姜静婉咬着唇,大颗大颗的眼泪汹涌而出,悲痛又愤恨。
玄景寻思着,穿着大红舞衣去救他?
况且,藏书阁他根本就不会去,更别提阿言去藏书阁里动手脚了。
“这些隐情,你怎么不去告诉皇帝和太后?”
他的反应极其平淡,姜静婉看不出半点知道真相的惊愕,也料不准他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口说无凭,我怕皇上和太后不信,到时候我成了诬告又打草惊蛇。”
玄景心想,你也知道口说无凭啊,看来这是想借他的手,给阿言挖坑。
能找到他来做这件事,怪不得阿言总说姜静婉是个草包。
“说说看,你想怎么做。”玄景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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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溯这些天很勤奋,在勤政殿中很积极的,拿着一本又一本奏折请教于初梦。
于初梦也不吝啬,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给他听。
每每玄溯有独到的见地,于初梦会特别高兴。
玄溯有一点倒是没变,容易困,经常看着折子,就犯困,靠在手臂上睡过去。
虽然天气热,勤政殿中四只大冰窖带来凉意,睡着了也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