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初梦则跟他去了府里的茶室。

门一关上,于诚瑞就问:“姐,娘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父亲怎么说?”

于初梦早就料到了他会问这个,她也想好了,什么都不会说的。

“父亲说,娘就是跟他闹别扭,才跑天牢里去的,事实上娘什么罪都没有。”

于初梦顿了顿,面无异色道:“那大概就是这样,姐姐也不清楚。”

于城瑞闻言,突兀的笑了一声。

“这样可笑的理由,连我都不会信,你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