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径直过来了。
宴青凌不慌不乱的回话:“并没有,我只是不喜热闹,便随意找了个僻静处而已。”
就这么随意的进了人家书房,这还真不像一位出身名门的贵夫人能做出来的事。
世人皆知,客人可以自便,但不能自便到擅闯主家的厢房和书房。
于夫人并非随意找地方,她只是随意给解释,完全不在乎阮妃信或不信。
阮薇收起脸上笑意,淡淡道:“于夫人在淮南时候,屡屡带着糕点来见我,却闭口不问治疫的进度。其实,于夫人的目的恰恰在于那张治疫的方子吧。”
宴青凌云淡风轻的反问:“阮妃娘娘,关心疫情再正常不过。”
“于夫人,我同情你的遭遇,”阮薇声音渐凉:“可是,拿无辜百姓造这种孽,是要遭天谴的。”
宴青凌惋惜道:“鼠疫是天灾,而非人祸。
阮薇摇摇头,一五一十的分析道:“我和于大人都很清楚,以淮南的环境基本不会发生鼠疫,而那场鼠疫的源头是在一口井水里,这便说明很可能是人为投毒。”
“于大人关于这个问题总是点到即止,不肯多说。后来于大人回来皇城,我以为他是要对此事追根究底,找出那个祸害,可他却至今毫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