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好,陪你再睡会儿。”
可蒋少琰的睡意已经被打断了,反倒是某些蠢蠢欲动的念头被耳膜中回响的低沉声音勾了出来。
他半梦半醒间伸出腿去蹭汪哲的胯下,然而隔着穿好的裤子没什么真切的触感。
“把裤子脱了……”他闭着眼恼道。
同居了这么久,汪哲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前住学校宿舍的时候他们俩还有点儿顾忌,可自从蒋少琰毕业两人搬出来住之后,这方面胡来的频率显著上升。
汪哲还算有节制,温声哄劝:“今天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会不舒服的。”
蒋少琰才不管,一大早欲望来得迅速,浑身燥得很,头埋在自己alpha胸膛前嘟囔:“现在不做我更不舒服……”
汪哲喉结一滚,仍努力克制着:“那我用手吧……”
蒋少琰哼哼两声,没拒绝,腿缠上了他的腰,呼吸沉稳绵长,像是又睡着了。可当后面被手指进入时,猛地向前一挺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
“怎么这么……”汪哲想说“湿软”,可实在难以启齿,只能红着脸抿住唇,手指加快了速度。
蒋少琰迷蒙地半睁开眼,眼神懵懂又欲念,呼吸变得急促:“刚刚、嗯……梦到你了……”
汪哲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
直到下了飞机来到酒店,蒋少琰仍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训话。
“是人吗?啊?对一个没睡醒的人下这种毒手,我他妈被你撞得以为上天堂了。”
汪哲不太确定地问:“是、是很舒服的意思吗……?”
“……是感觉要死的意思!”蒋少琰无语,狂揉自家傻狗毛茸茸的脑袋撒气。
飞机上这一晚睡得不太安稳,他一进套房丢下行李就想扑到床上补个觉,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瞬。
“怎么这么多花?”
套房内的客厅和房间里都摆着三四个精巧古典的花瓶,插着同样的淡粉色玫瑰,新鲜的花瓣上甚至还有露珠。卧室的大床上也放着几支,旁边有张卡片,写着:misty rose。
蒋少琰翻看着那张贺卡,无奈词汇量不够,只好求助汪哲:“第一个单词什么意思?”
“有雾的,因为颜色很浅,所以叫薄雾玫瑰。”汪哲解释道,“我订酒店的时候备注了情侣,应该是酒店准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