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她张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随即从床上下来,叮嘱道,“我要出去了,你们关好门窗,最好将钟不眠捆起来,捆严实了,看他一脸奸诈,只要稍有松懈,他恐怕就能再搞出事来。”
薛彤话音刚落,荀若素已经用布兜里剩下的红绳和符咒给钟不眠做了个密不透风的监狱,更缺德的是另一端沾了薛彤的血能够拴在笼子上。
钟不眠被罪孽所困,身上的锁链丁铃当啷要将他往笼子里拽,只要他稍有分神,就有可能被笼子困住,因?此没心思去动些乱七八糟的手?脚。
做完这一切,荀若素又道,“我陪你出去。”
薛彤摸着下巴,小眼神打量一番荀若素,“外面在下雨,你现在跟我也没什么瓜葛,何必跟着一起来。”
“下雨我就多穿点,”荀若素从装搪瓷杯的纸箱边又拖出一个塞满工作服的纸箱子,工作服是橘黄色的,边边角角还镶着荧光条,“我喜欢你就是瓜葛,何况你的印记是解开了,我锁骨之下还有枚金色梵印不知作何用处。薛彤,你不是想始乱终弃吧?”
“……”薛彤盯着她看了会儿,“回去就给你买本成语大全,你好好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