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他和宁榛一起骑马已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与宁榛在先皇的狩猎活动中拔得头筹,显然那时还是皇子的李谟远就注意到他了。
“言儿过来,抱抱你的母父,言儿不是一直想要母父抱抱吗?”
李言看着母父有些畏缩,但是对上父皇鉴定的眼神,还是往前走了几步。而此时宋钰本想挣脱,下一秒李谟远的手就伸入了他的亵裤,对着里面湿润的花穴开始揉捏起来。
“李谟远,你,嗯。”宋钰慌神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来到了他的怀中,将小脸埋在他的胸里,小手抱住的母父的孕肚。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母父怀抱的温暖,忍不住多蹭了一会,但是他显然没注意到,母父的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牙关紧闭着避免发出呻吟。
…
深夜,宋钰做着噩梦,他梦到自己第一次怀孕的时候,被李谟远拴在宫殿里的那几个日夜,梦到他好不容易要和宁榛逃跑,却又被李谟远抓了回来。
“不,不要。”宋钰从睡梦中惊醒,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被吓醒,开始不爱地躁动着,连带着身边的李谟远也被动静吵醒,他尚未从宋钰双腿间拔出来的龙根再次勃起,直戳宋钰最敏感的一点,宋钰发出一声呻吟。
“阿钰这是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拿,拿出去,我要小解,嗯。”宋钰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在李谟远的刺激下小喷了一次,他喘着气想让李谟远拔出去,但李谟远只是从不知道何处拿来一个小壶,放在宋钰颤颤巍巍立起的前端。
“阿钰尿吧。”
随后他开始伸手到宋钰的下腹部刺激着他的膀胱,宋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想拒绝,但显然他挣扎不过李谟远。
“嗯,不行,不要按这里,唔,要,要尿了。”
“尿吧。”李谟远对着宋钰双腿间往上顶了顶,如同小孩把尿姿势一般,看着宋钰小解的模样。
“别,别顶那里,嗯,唔。”宋钰在李谟远的一番顶弄下,膀胱中积蓄的尿液逐渐得到释放。
…
午后,宋钰和李谟远还有李言坐上了去马场的马车,李言刚上车就靠在宋钰怀中睡着了,小手紧紧地抓住宋钰的衣角不愿放开。
到底也是自己的孩子,宋钰还是没忍下心将孩子从自己怀中赶走,难得见到父慈子孝这一幕的李谟远,伸手摸向了宋钰高耸的孕肚。
而宋钰望着窗外的景色,想起自己第一次生产时的场景。
那时候已经过了太医预计的产期,肚子愈发滚圆,肚子里的孩子却始终没有动静,只是胎动频繁,经常抵到那处,好几次将临产的他搞得喘息连连。
李谟远却对此爱不释手,经常伸手将怀孕的他撩拨得面红耳赤,然后静静欣赏他被腹中胎儿弄得难受不已的模样。
那天,他突然收到消息说宁榛攻打边关大捷,不日便会回京领赏,他本以为李谟远不会让人见到他,却不料李谟远主动提及这事,说可以让他见宁榛,只不过自己要应允他一个条件。
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李谟远的条件,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种散发着香味的怪异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胸口,孕肚,还有那处,甚至深处手指触碰不到的地方他就用自己的龙根抹了捅进去。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孕体比之前胎动更甚,身体更加敏感难受,而这种难受似乎只有李谟远可以缓解,那时候的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贴近李谟远,渴望着被他插入,过去的理智似乎都被欲望打败了。
“好热,好难受,嗯。”
“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主动。”随后李谟远便开始享用起他即将临盆的身体。而这次做爱,宋钰也体会到了比之前更加密集的快感,李谟远只轻轻地顶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