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说完,皇上将药膏涂满自己早已立起的龙根。
未等正在宫缩的皇后应允,皇上骑了上去,特意避开压到皇后的孕肚,将自己的龙根插进了皇后即将生产的甬道中。
“不行,唔,皇上,臣,臣妾正在生啊,不行,肏到了,唔,慢,慢些啊。”临产的皇后被皇上顶得喘息连连,敏感的产穴被皇帝的龙根撑开,一次又一次地插到最深处最敏感的宫颈口,疼痛和快感交织,正在生产的帝后忍不住要丢了身子,“不行,要,要丢了,啊。”
帝后就这么丢了一次,但正在兴头上的皇帝可不愿意怎么快停止,他就着皇后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液,抱住皇后继续顶弄着他变软的宫颈口。
很快,蹲守在门外的宫人都听到了正在生产的帝后发出的一声比一声高的淫叫,但都早已习惯。
…
第二日,宋青州到了京城,来到了偌大的观产宴会宫殿,到场的人只有十几个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皇帝皇后还未曾出现。
铺了一层皇后专用黄布的产床摆在宫殿正中,周围一圈的桌上摆着好酒好菜,大家都入座之后。皇帝才和即将要生产的皇后来到宫殿中间。
此时在刚刚进场前饮了一大碗催产药的皇后脚步悬浮,腹中胎儿的不断下降让他不自觉地想敞开双腿,为了保持皇后的仪态只能不断隐忍,但还是不时会有几声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众臣子向帝皇和帝后行礼,行礼之后,帝皇和帝后来到正中间的产床上,流程是先得由皇上亲自肏破胎水,皇后才得以在双腿敞开当着众人的面生产。
下一刻,皇帝脱下了皇后的亵裤,皇后今早还被肏过一次变得红肿的花穴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的前端因为害怕泄了精元影响产程被丝巾紧紧绑住,腹中宫缩连连迫切想要生下孩子的他用下身蹭着帝王。皇帝也知道他着急,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对着那个自己肏过无数次的花穴又顶了进去。
“好深,好深啊,肏太深了。”此时只剩原始欲望的皇后顾不上自己的仪态,开始在众人面前呻吟着,而皇帝则压着他在产床上顶弄,不断地戳弄着他的宫口。
从宋青州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帝皇紫红色粗大的龙根,以及被不断抽插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帝后花穴,还有帝后腰间那颗胎动不已的孕肚。
“不行了,不行了,肏太深了,要,要去了。”随着皇上肏到深处,皇后发出声音逐渐变得高亢,此时皇上解开他的衣领开始啃咬吮吸着他的乳头,刺激着他的宫缩。
“丢了,要丢了啊。”临产的帝后受不了刺激,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丢了一次,而皇帝这时将他抱在了怀中,加大力度肏干着,一次次地顶到他的最深处,下一刻皇后发出一声呻吟,胎水破了,胎水不断地顺着他的双腿间涌出。
这时的皇帝见任务已经完成,从皇后的花穴里拔出自己的龙根,穿上外裤坐回龙椅上,而皇后这时则打开了双腿,努力地在产床上用力着。
在场的官员都能清晰地看到他双腿间红肿的花穴,以及源源不断冒出的胎水。
“唔,好坠,好坠,要,要出来了。”皇后的花穴间逐渐冒出一块黝黑的头皮,巨大的胎头顶得他又痛又爽,仿佛一根巨大的玉势在自己体内抽动着。
皇后不停地变换姿势,现下换成了跪姿,众人可以看到他双腿中间挂着半个胎儿的头,宋青州的角度,还可以看到皇后花穴正不断的收缩着。
“啊,要,要出来了,唔。”皇后一个用力,胎头没出来反而卸力将胎头坐了回去,瞬间剧烈的快感和巨大的痛感充斥着他的脑海,“唔,怎么,怎么回去了,啊,好坠,好坠。”,他只能换了个姿势,挺起不断下坠的孕肚再次努力着。
很快,刚刚缩回去的胎头再次来到了花穴口,他调整好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