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坠,好坠。”他依旧整个人靠在卫戈身上,而卫戈伸着手安抚着他的孕肚,而后又忍不住隔着两个人的裤子用肉棒蹭了蹭宁许的花穴。
“嗯,别,嗯,快,快进来,嗯。”
孕夫临产时的欲望会更加多更加明显,卫戈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便拉着宁许来到楼梯间,脱下他的裤子,便插了进去。
“嗯,不行,唔,好深,嗯。”宁许一边承受着胎儿下坠时挤压着前列腺,一边享受着被自己伴侣疯狂往花穴深处顶弄,没一会他又直接靠在卫戈怀里高潮了,高潮过后的他更加站不住,只能借着卫戈的手和他的性器支持,才勉强站直。
这时下方的楼梯传来几声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宁许吓了一跳,整个人埋进卫戈的怀中,下身不自觉地夹得更紧。
“别怕我在。”卫戈一边享受着他夹紧的小穴不自觉往上顶弄着他的宫颈口,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着。
楼下那两个人没有继续往上,而是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其中一人似乎也是个孕夫。
“这么久没来找你,有没有想我?嗯?这里都这么湿了。”
“嗯,想,想你了,快,快进来,哦,好大,好大嗯,慢一点。”
然后整个楼梯间都回荡着楼下两个人做爱的声音,卫戈发现宁许有些脸红,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扶着人回房间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宁许又被卫戈弄高潮了一次,他还趁机伸手掐玩了几下他的乳头,刺激出一些奶水,当然,一滴不漏地全都被卫戈舔净了。
到房间之后,卫戈拔出自己的性器,继续探着宁许的宫口,宫口已经开了四五指。这时,宁许忽而郑重地让卫戈坐到他身边,像是有事要和他说。
“怎么了?”卫戈一边用嘴舔舐着他正在分泌乳汁的乳头,一边询问道。
“我,嗯,你先别舔,唔,好奇怪,嗯,就是…”
之后宁许一边忍受着宫缩,一边和卫戈讲起。而后卫戈才在他断断续续地讲解中知道,原来宁许的母父也是站街的,自己的父亲卫逵也是其中一个主顾。
“嗯,对不起,我也是,嗯,几个月前才知道。”宁许做好了卫戈不能接受的准备,毕竟几个月前卫逵找到自己的时候说,“父亲是站街的,孩子也是站街的命,洗不干净的。”
“所以呢?你就因为这个把我丢在a市。”卫戈缓冲了一下,随后又委屈道,“这有什么?卫逵比站街的脏多了,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我,嗯,好深,好深。”宁许显然没料到卫戈是这个反应,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抱起,径直捅到深处。
“如果是你爸来威胁我说我爸睡过他的话,那我肯定舍不得丢下你的。”说着,他又卖力地蛮干起来。
…
时间来到下午,宁许的羊水已经被卫戈操破了,此时的他正跪躺在床上,双腿打得很开,孩子黑色的头皮在他的花穴里若隐若现,而卫戈在他旁边帮助着他揉着依旧高耸的孕肚,
“好大,好憋,唔。”宁许难受得直哼,卫戈帮他揉着孕肚和乳方刺激着宫缩,很快在他的帮助下,小半个胎头娩了出来。
孩子的头卡在自己双腿间的感觉让宁许感觉一丝快感,像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一般,他的前端已经被刺激得射了无数次。
“嗯,要,要出来了。”他不自觉地抬高屁股,逐渐地,孩子的胎头从他的花穴中生出,卫戈扶着他,继续揉着他的肚子,随后第一个孩子生了出来。
“孩子出来了,是个男孩,辛苦了,你先睡会。”卫戈亲吻了一下宁许的额头,用早就准备好的布把孩子擦拭干净。
而宁许生下第一个之后身体也没了力气,熟睡过去,直到晚上,他又被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