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送一碗鸡汤,却被皇上扣下“教”他练了毛笔字。

“爱妃你怎么连这个字都写不好?”皇上掐住他的腰,不时地顶撞着,而棋妃的手颤颤巍巍地拿着毛笔,连一条直线都画不好。

“皇上,别,别弄那儿,臣,臣妾,要,要去了。”棋妃的肉穴被皇上的龙根牢牢填满,他很难将专注力放在别的事上,桌上的宣纸一半是墨水,一半是他和皇上交媾溅出来的淫液。

“不是说你是才子,擅长琴棋书画,怎么连这一个字都写不好,看来是诓骗朕的了?”皇上靠在他耳边说着,身下却用力在他的敏感点摩擦着,棋妃不由得想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但皇帝的话让他起了一激灵,只能继续拿着笔努力地写着字。

“臣,臣妾,啊,没有,嗯,不行,要,要去了。”下一秒他的下身喷出一股液体,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皇帝也不再让他写,而是让他换个姿势坐在桌上更方便被自己爆艹着。

“爱妃的产道如此紧致,若无朕的开拓怎么能平安将孩子生下来呢?”

“皇,皇上,不,不行了,要,要被肏生了。”棋妃勉强扶住自己的孕肚,胎儿已经因为父皇的动作开始不满的踢蹬了,但皇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下,他将人抱起,坐回龙椅上,让棋妃的重心全在自己身上,又一次蛮干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被爆艹高潮了好几次的棋妃已经昏睡在偏殿,而皇帝翻看着古书,琢磨着艹孕夫的方式。

夜晚,皇上本打算去皇后宫中,却在听到下人通传的一句话后,去了一边的太后宫中。

“皇上驾到。”

“儿臣参见皇额娘。”

太后宫中,太后年纪实际上比皇上还要小上几岁,只不过是先帝年老时为了冲喜而娶的一个小妃子,不过也是争气,不久就有孕了,但过后没多久先帝就死了,先下他也有孕八九个月了。

“你来了。”张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对皇帝这个儿子没什么感觉,两个人之间不是很熟只是为了声名的客套罢了。倒是他肚子里的这个,那一夜他喝醉了又被人灌了药,根本没体验过人事,稀里糊涂便有了。

随着月份渐长,他逐渐觉得身体是越来越怪异,有时孩子轻轻一动,身下便会有奇怪的反应,有时深夜还会做一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梦,时常梦中惊醒身下已是泥泞一片。

但自小受过封建教育的他不懂这些原由,也不敢和家人说,太医也不敢主动提及,只能一天天熬着,等待生产那日。

“嗯,皇额娘这几日身体如何,可还康健?肚子里的皇弟有未闹腾?”

“还好,劳烦你挂心了。”张玉有孕到现在从未受过男女之事,家里人还送来许多补品,导致胎儿异常的大,现下到了孕晚期腹中孩儿压迫得紧,别说走几步,就是坐着也压迫着穴口,十分难受。

若不是今天来的是皇上,他都不愿起身。

“皇额娘注意身体,这几日风大别感染风寒了。”宋长麟早就注意到张玉的肚子异常的大,才八个多月已经和寻常要临盆的嫔妃差不多了,但他对这个孩子和太后都没什么感情,自然不会多关怀。只是他看着眼前人被肚子里的孩子折磨,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嗯,本宫知道了。”张玉只想让他快些走,皇帝来之前他刚刚喝下一碗安胎药,这次他来又给他带来一碗参汤,他已经憋得不行。

“许久未见皇额娘,皇额娘这是儿臣新收集的珍宝,听说皇额娘喜爱夜明珠,便给皇额娘带来了。”

说着,皇上命下人拿出一盘有指节那么大的夜明珠,摆到张玉面前。张玉憋得难受,动了动身子,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活动,踢着他的小腹,用头撞着他的那处。

“就放在这里吧。”张玉伸手安抚了一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