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根有成年人三根手指般粗大,手臂长的玉势,上面已经涂满了催情和润滑的药膏。

他先是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里面的花穴,让儿子替自己塞进去,陈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母父,老实照做地将那根东西塞了进去。

“唔,好冰,嗯,慢些,别,要,要丢了嗯。”

由于接近临盆产道变短的陈夫人只吃进去那根玉势的三分之一,他一边扶着大肚喘气,一边言语示意着陈汀,“汀儿,剩,下半边,你吃进去吧,这根是缅,缅国进贡的宝玉雕刻的,那药膏是你夫,夫家送来的药材磨的,不会有问题的,啊。”

听了这话,早就情动的陈汀也放下了心中的固执,他也脱下了自己的亵裤,按照母父说的,用自己下身早已湿漉漉的花穴吃进了那根玉势。

“唔,好凉,啊,呜呜,进去了,进去了啊。”

“汀儿你慢些吃啊,顶顶到母父了啊,不行,慢,慢些,太深了,要,要丢了,要丢了啊,”在儿子也吃进去的那一刻,一直被玉势戳弄着敏感点陈夫人直接泄了身子,

母子两人分别靠在软枕上,两颗硕大的孕肚紧紧靠在一起,下身也被一根粗大的玉势紧紧相连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穴里的药膏也逐渐生效,两个人的花穴都不自觉地将玉势吃得紧紧的,逐渐的,玉势被两人的花穴吞没,两个人的花穴也紧紧地贴在一起。

“好深,顶,顶到了,要,要丢了,要丢了,唔。”很快,陈汀就也跟着母父高潮了。

“汀儿揉揉母父这里,好痒好痒。”陈夫人示意着自家儿子摸着自己的乳头,随后自己也伸手摸向了儿子刚刚高潮后还十分敏感的下腹部。

“唔,母父别摸那里,儿子受,受不住啊。”被母父揉捏下腹部的陈汀伸手掐住了母父刚刚被自己吮吸红肿的乳头,敏感的花穴被玉势不断地戳弄,陈汀不自觉蜷起了腰。

“儿子轻些掐呜,不行,不行啊,母,母父也要去了。”陈夫人敏感的乳儿被粗暴的对待也不自觉地身体颤抖着。

恰巧这时,两个人肚子里的胎儿似乎因为空间被挤压而不满,都开始施展着拳脚。

“孩儿,孩儿乖,慢些,慢些啊,别,别踢那里。”陈夫人还有些许力气安抚两人腹中的孩子,他伸手抚摸着,但却让肚腹中的胎儿动荡得更加厉害。

“呜呜呜。”陈汀已经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

不一会,在药膏的催化下,两个孕夫又一起被玉势弄上了高潮。

晚间,宋青州来接夫人时,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两个孕夫面色红润,裸着相拥而眠,奶子花穴都是红肿的,沾满两人淫液的玉势掉落在床下,旁边还积攒着一摊水渍的香艳画面,他没忍住上去将晕过去的夫人吻醒,扯着他当着睡过去的岳母面又做了一次。

回去的马车上,宋青州抱着刚刚被自己做醒还迷迷糊糊的孕妻,调整了个姿势将人按在马车的软塌上做着。

“不,不要了,夫君,别,别舔那里,唔,别吸,呜呜呜,又,又要去了。”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昨天中午吃了皮肤药整个人有些迷迷瞪瞪的,蛋是宋青州x大肚岳母

彩蛋:   宋青州第一次上门提亲见到岳母的时候,他腰间挂着将要临盆的肚子,走两步都要扶着腰喘息着。

在夜晚两家酒宴,他没忍住给岳母灌了一杯又一杯的对孕夫无害的米酒,在众人都昏昏沉沉地趴在桌上睡着之时,他偷偷地将烂醉如泥的岳母抱到厢房里对着他湿热的孕穴捅了进去,还吃起了他的乳头。

迷迷糊糊的岳母还以为是岳父,哼哼唧唧地说他不要脸,这么大了还吃奶,但宋青州不听,在吃饱射精之后,才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