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又多,身体又重,一次次从夫君的那处略过,却没有一次可以成功吃进去,过多的欲望折磨着他,他也没了力气,只能坐在原地,任由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出。

“都是要做母父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哭?我帮你就是。”宋青州的玩劲也过去,他扶起陈汀的腰将他固定住,对着那道窄小的肉缝捅了进去,坚硬的性器直接捅开花穴的肉壁到达了最深处的小点,宋青州直接用力地往上顶着。

“好大,嗯,好大,顶,顶到了哦,去,去了。”很快,坐在宋青州身上终于得到满足的的陈汀,很快便泄了身子,但宋青州却刚到兴头上,狠狠地顶弄着孕妻,陈汀没有位置可以扶,只能被他顶得晃来晃去,好几次险些摔倒,都被宋青州的大手扶住。

第二天,陈汀的娘家传来消息,说是他的祖母身体突发不适,让他回去看看,宋青州碍于事发突然,手头上还有一堆未完成的事,只能让他独自回去,并应允他晚上来接他。

“注意安全。”挺着孕肚的陈汀上马车前,宋青州还走到人面前和人不舍地拥抱温存了一会,直到陈汀被他的体温暖得满脸通红,知道再下去自己就要情动了,只能推开了丈夫。

“嗯,又不是,生离死别,就几个时辰,就能见面了。”陈汀和宋青州说着,宋青州伸手摸了摸他高耸的孕肚,随后才依依不舍地放人离开。

午后,李文述来向宋青州辞行,说此次带夫人来匆忙,他在京城有事要处理,得回去几天,过几天才能回来,劳烦宋青州照顾好自己的夫人,并特意交代,要让自家夫人延产到自己回来再生,他想亲眼看着夫人生产的模样。宋青州应允之后,他才放心地离开。

下午,宋青州忙完药铺的事情,就来到李夫人居住的住所,准备帮他推腹,李夫人刚刚睡醒,面色红润,肚子里的孩儿似乎是感觉到了父亲离去,此刻正在闹着他,他本想快步走出来,却只能停下脚步安抚着肚里的孩儿。

“孩儿乖,嗯,别折磨爹爹了,呼,你父亲过几天就回来了。”

这时宋青州也走了过去,看向他正胎动不止的孕肚,忍不住伸手帮他安抚了一下,宋青州温暖的大手一覆上去,李夫人肚子的胎儿瞬间安分了许多。

“谢谢你,宋医师。”这时的李夫人才有空隙去揉揉自己发酸发胀的腰,今天为了方便宋青州推腹,他又喝了许多的水,孕肚看上去大了一圈。

“不用说这些虚的,夫人快坐下,我帮你推推。”

宋青州扶着李夫人坐到软塌上,随后便打算开始隔着衣物推着他高耸的孕肚,此时的二人尚未知晓,今日厢房里的安神香,被一位粗手的小厮换错了,换成了闺房中的暖情催情香。

“嗯,今日,有些热。”重孕的李夫人并未察觉异常,只怀疑是否是自己刚睡醒加上刚刚胎儿活动有些燥热,便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上的第一颗纽扣。

而对各种药材香料熟知的宋青州自然闻出了香气中的不对,但他却选择了装愣,他想看看这位友人的夫人在这充满了催情药物香气的浸润下会变成什么模样。

“夫人,我要开始了。”宋青州说着,那双温暖的大手再次抚上了夫人如水球般圆润的孕肚,李夫人发出几声喘息声。

“嗯,轻,轻些,慢,慢一点,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夫人察觉自己都体温越来越高,宋青州的手仿佛自带降温效果,在他身上游走时能带走一丝热意,但也只是隔靴搔痒,下身的花穴愈发空虚起来,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亵裤已经被蜜液浸湿。

“夫人放轻松些,莫要紧张,很快就好了。”药物对男人也有效,虽然宋青州自小做过许多抵御毒香的训练,但是此刻佳人在前,李夫人的气息一次一次打到他的脸上,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