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太监夜里来书房点灯的时候,看见皇上被国师压在桌上后入着,而两人分泌出来的液体将桌上的奏折浸湿了彻底。

就这样,一路平静似水到了朱钰被允许生产的那一天,而一大早,李烨之便消失了。

朱钰只能强撑着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做完了那些所谓的助产助国仪式。

等一切做完之后,他被灌入了助产汤,一个人坐在产房里。

“皇儿乖,很快,很快父皇就能见到你了,你爹爹虽然不在,但,他是很爱你的,你可千万别,记恨他。”

他安抚着肚子里躁动着的孩子,孩子的头不停顶撞到膀胱,让他憋得难受,却一丝都尿不出来。

这时,产房的门被打开,李烨之搬着一匹木马归来,朱钰本想问他一天都去哪里了,但未等他反应,他就被李烨之抱起,放到了木马上,木马上方直直地凸起的一支玉势,也直挺挺地进入了他的下身。

“你,你要做什么?哈。”

木马上十分光滑,朱钰只能抱紧木马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去,但就是这样导致下身被插入得更深。

“微臣有几个问题想问皇上。”说着,李烨之踩下木马后的开关,木马开始前后晃动着。

“别,别这样,嗯,朕,朕要生了。”朱钰有些欲哭无泪,催产药已经起了效果,肚子里的孩子正疯狂往下顶着,而木马上的玉势也跟着晃动的幅度一深一浅地插着,很快他就高潮了一次。

“啊啊啊啊,不行,别动,嗯啊,朕,朕知道,子卿,子卿你恨朕,但,但能否,等朕将孩,孩儿生下,再,再慢慢回答你,啊啊。”

“那就太晚了。”李烨之冷冷地说着,随后拿出一份文书,“希望皇上回答我,这个判决书上面的字是不是你签的?”

朱钰被晃着抽插着,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他依稀看到了上面自己的印章,便点点头。

“为什么?”李烨之让木马停下来,那根凸出的玉势也随之收了回去,刚刚还在欲望漩涡里的朱钰被这番弄得不上不下,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因,因为,那时,宁臣拿剑抵在你脖子上威胁我,若是我不签下字,便,便会杀了你。”朱钰无助地解释,他双手紧紧抱着木马,怕自己掉下去,而催产药催动着孩子一路往下身顶,初次生产的他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无助地用力,确实越来越疼。

“皇上怕不是只找个替死鬼,如今宁臣已死,谁又能知说得是不是真的?”

李烨之拔出腰间的佩剑,随后凑上去,伸手探了探朱钰的宫口,似乎依旧紧致如初,还远远未到可以生产的时候。

朱钰不只他在做什么,担心他不放过孩子,只能哭着求饶着,“朕当初不和你说,便是担心你会不信,千错万错我担着,你,你莫伤害还皇儿。”

“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信你?”李烨之将剑插入剑鞘,叹口气,他花这几天的时间明白了当初事情的真相,并且他的家人也没有被灭门而是换了个身份在别的地方过日子。

“为何你连这些事情都不告知我,就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说着李烨之将查证得到的文书丢在地上,走到木马旁边,抱下了颤抖着的朱钰,用自己的外衣将他裹住。

“这朝堂之中,错综复杂,得你信了,那些奸人才能信,朕,朕才可以一并除之,嗯,嗯,尿,尿憋不住了。”

正说着,朱钰的下身分泌出一股腥黄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