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流越多。

礼杨不再管这些,继续一深一浅地往他的花穴插进去,只是他控制了力道,没再像刚刚那样横冲直撞,并且他换了个姿势,让莫悦背对着坐在他身上,看不到莫悦的脸。

“嗯啊啊啊,嗯,顶到,顶到孩子了。”这个姿势让礼杨进去的地方更深了一些,莫悦甚至怀疑他顶到宫颈口了。

“骚货。”礼杨继续用手揉捏着莫悦的胸,啃咬着他的肩。

“不行,要,要尿了,尿了。”这时一股液体从莫悦花穴涌了出来,“尿,尿出来了,嗯。”

没有生理经验的莫悦还以为是自己失禁了,无力地瘫坐在礼杨身上。

“骚货,你不是尿了,你羊水破了。”大学修过夫产科的礼杨自然知道他这是要生了,随后伸手摸了摸莫悦的下腹部。

“骚货,你孩子头太大了,想生的话下来走两步。”

即使礼杨对莫悦没什么感情,当他还是不想看到一尸两命的场景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着,他将莫悦从沙发上拉起。

“不行,啊啊啊,走,走不动。”几乎是在站起的一瞬间,莫悦就瘫软在礼杨怀里,无法,礼杨只能将手架在他腰上,撑着他走。

“走,走不动了,嗯,真的,顶着,好涨,好难受。”莫悦感觉自己肚子一直在下坠,孩子的头不停地抵着宫颈的敏感点,“嗯,太,太难了,啊。”

“骚货,坚持住。”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礼杨看一眼现在狼狈不堪的莫悦,于是将他扶靠在墙边,叮嘱他不许乱动,随后自己去开了门。

“你是谁?莫悦呢?”

门口站着的是个男人,看上去和莫悦差不多岁数,一脸正直。

“他不在。”

“胡说,我明明看到他的鞋子了。”

礼杨不想和他说过多话,直接关上了门。

而此时的莫悦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伸手下去探已经能摸到黑乎乎的头皮了,快感和疼痛感不停交织,让他无法去在意门口发生了什么。

“嗯,啊。”憋胀感让他无法靠在墙上,只能跪坐在地面上,用着力,心中期待礼杨快点回来帮他。

“骚货,你朋友在外面。”礼杨回来,伸手探了一下莫悦的宫口,顺便帮他立起来的前端撸泄了一次。

“下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