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州进到房间内,只有四夫人林岑一个人和一个小厮,此刻他正面色通红,双腿大开躺在床上用着力,还没脱裤子,身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临盆的肚子依旧高耸,隔着肚皮可以看到孩子正在里面动作,不断地想出来,但却卡住。
“好痛,好痛。”
林岺呻吟着,但在看到来人是宋青州的时候,愣住几瞬,随后一阵宫缩伴随着阵痛又将他的意识扯回。
“有给夫人喂促进宫缩的汤药吗?”宋青州一边坐下伸手按压着林岺已经发硬下坠的肚子,一边问询着小厮。
“有,已经喝了两碗了,三更的时候夫人起来如厕了一次,但是却一直生不下来。”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确认胎位正常的宋青州示意小厮先出去,给接生的自己和正在生产的林岺留出空间。
“可,可是少爷……”
“又来了,好痛,好痛。”这时又一阵密集的宫缩袭来,林岑发出喊叫声,宋青州帮他按着孕肚上的穴位。那小厮才听话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少,少爷,帮,帮帮我。”疼了一夜的林岑已经顾不上眼前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恳求着他帮帮自己。
“我知道,你别急。”见小厮走出去,宋青州脱下林岑的亵裤,里面的花穴已经变得红肿,前端看起来像是被将要出世的孩子折磨射了好几次。
宋青州将手指对着分泌着蜜液的花穴伸了进去,已经过去一夜,但里面还是十分紧致,在宋青州戳到最深处的时候林岑发出一声呻吟,而后临产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别,别按那里,别。”
但宋青州的本意是想借助手指帮林岑破水,自然不会停下来,他手指不断往上戳弄着,林岑的孕体抖得更加明显,眼角也流出了许多眼泪。
“别,唔,要,要去了,要去了。”伴随着林岑身体颤抖着被宋青州的手指戳到高潮,但他的羊水始终没有破。宋青州只好让在门外等候的仆人拿来一盒玉势和一罐催产催情的药膏。
宋青州拿出里面最大最粗的一根在上面涂满药膏,随后拿到林岑身边,对着他狭窄的花穴插了进去,但由于林岑临产,玉势最终只能插进去一半。
“什么东西,好冰,好冰好大,太深了,太深了唔,拿,拿出去。”林岑察觉到自己临产的花穴被粗大冰冷的玉势粗暴地捅开,泪眼汪汪地想拒绝着。但此刻的宋青州却将他从床上扶起,语气冰冷的示意他起来走两步。
“唔,不行,不可以走,嗯,走不动,呜。”林岑一站起来,高耸的孕肚就不断地向下坠去,偏偏花穴里的玉势还在戳弄着他的敏感点,他只能不断地呻吟着想回到床上,想要拒绝。但宋青州自十六岁起就试过帮男人接生,知道男人生子的模样,所以态度十分坚硬,他强硬地将林岑扶起。
“不行,不行啊,好坠,好坠,唔,嗯。”林岑全身没有什么力气和宋青州抗衡,只能被迫站起,他全身靠在宋青州身上,随着花穴里的药效生效,他的面色也不自觉地变得潮红,被冰冷的玉势顶弄的花穴吃得更紧,但看着宋青州,他却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
“我,我知道你恨我,我,绝对没有代替老夫人的意思,唔,好坠,别,别弄我了,嗯,我会教育我的孩子做个奴仆,不,不会影响你继承医馆的,啊,好涨好涨。”
听着他的话,宋青州思索一番,才明白他在说啥,不自觉发出一声嗤笑,他将林岑放到产凳上,观察起他红肿的花穴,随后解释道,“四姨娘,我没有恨你,也没有觉得你的孩子会取代我的位置,只是你的宫口还没开,我放玉势是为了帮你顶破羊水,让你下来走是看看能不能打开你的宫口。”
但观察许久,宋青州发现林岑的羊水依旧没有破,他只能将林岑花穴里的玉势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