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和男人用力发出的声响。
…
第二天清晨,沈玉被外面敲门的声音吵醒,是佣人来给他们送药了,一碗是程秋白从小喝到大强身健体的药,一碗是沈玉的安胎药。
程秋白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他每次睡醒都会伸手放在沈玉的孕肚上感受一番里面的胎动,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呜呜。”沈玉伸手比划着,待会药就凉了,程秋白却说着不着急。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程秋白才松开手,开口示意外面的佣人将药拿进来。
等佣人出去带上门,程秋白才从被窝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药一饮而尽。沈玉看着他苍白瘦弱的手,难以想象这双手是怎么一到床上就变得和锁链一样紧实,怎么推都推不开。
“我喝完了,到你了。”程秋白拿起沈玉的药碗,沈玉怕苦他知道,但他的身体实在太瘦弱,不喝些药补补怕是不能将孩子平安生下来。
“呜呜呜。”沈玉想拒绝,但拒绝无效,程秋白像哄着小孩一般,一勺一勺地将苦口的药灌入了他的嘴里,最后还像奖励小孩一般喂给了他一颗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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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程家的人聚集在客厅吃着晚饭,今晚程家又出了一件事,说是程家二少爷在外玷污了一个教书先生家的孩子,人家肚子大了,又是清流世家,只能将人娶回来。
“你一天天的除了吃酒嫖赌能不能干点正事?”程家老爷子骂着不成器的二儿子,旁边他新娶的小他四十岁的姨太正挺着大肚子劝着他。
“我怎么了?这不还是给你带了个孙子回来?省得你天天抱怨子孙凋零没有一个靠谱儿子。”程少台蛮不在意地说着,“儿子和孙子差不多时候出生,您应该高兴才是。”说着,他眼神瞟过那个新姨太的肚子。
“你!我怎么教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而另一边,程秋白和沈玉坐在角落,两人已经习惯了饭桌上的一惊一乍,只是今天沈玉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被吓到有些不安地踢动起来。坐在轮椅上的程秋白察觉到,正伸手安抚着,只是摸着摸着他察觉到沈玉的面色有些不对。
“呜呜。”沈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刚刚孩子的运动加上程秋白触碰到他敏感的下腹部,激得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但他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只能忍着。
程秋白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想法,伸手探进沈玉的裤子,里面早已湿润一片,他开始用手指挑逗着。
“嗯,呜呜。”沈玉想拒绝,但又怕动静太大引起旁边争吵的人的注意只能伸手想推开程秋白的手,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花穴,开始戳弄着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沈玉不自觉地蜷缩了身体,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下一刻在程秋白再一次用手指戳到他的敏感点时,他直接靠在椅子上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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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又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沈玉的肚子大了一圈,如同三胎怀孕满月一般大,他也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走路都有些困难,只能岔开腿缓慢地走,肚子里健硕的胎儿只要一动作,他就会面色潮红地被腹中孩子弄到高潮,前端时常立起很轻易就射精,花穴即使没被肏也时常红胀着。
程秋白在他足月时就停了他的安胎药,但现下他的预产期过了快二十天都还没有反应,他看着现下被自己轻轻摸一下孕肚都能高潮的沈玉,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也让他加大了和沈玉做爱的频率,想帮助他催生,还会在做爱时掐弄沈玉敏感的孕肚,刺激得他难受得便高潮边眼泪。
但这孩子似乎是一个慢性子,即使母父好几次都被肏晕过去,花穴被肏得红肿,孕肚宫缩不止,也没有一丝反应,第二天照常安安稳稳地在母父肚子里待着。
程秋白担心这样下去不行,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