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难受,帮帮我,相公。”孩子吃饱之后,又沉沉睡去。而阮河却是被一阵阵宫缩混合着欲望折磨着,陈锦本想用手指帮助他,但阮河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意图,捂着不断下坠的孕肚哭起来。

“不,不要,手指,难受。”

“好。”陈锦最是受不住夫人的眼泪,更何况他自己也忍了一个孕期,下一刻他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的巨物,对着夫人临产的花穴捅了进去。

“哦,进去了,啊,嗯,好深,好深。”

久未开拓的花穴被一下子捅开,阮河发出几声呻吟,但又怕吵醒刚刚如睡的孩子,只能隐忍,而陈锦的东西许久未进入阮河的花穴,又被狭窄的肉壁吸着,一下子控制不住开始用力顶弄起来。

“呜,太,太,太深了。”阮河扯着陈锦的脖子,一阵阵密集的快感和痛感袭来,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在生产。

“不行,不,不要用力揉,要,要丢了,唔。”

陈锦一边操弄一边按照自己找接生婆学的揉着阮河的孕肚帮助他生产,但此刻阮河的孕肚异常敏感,加上花穴被不断地操弄,没过一会他就泄了身子。

“呜呜呜,太,太深了,太深了。”阮河许久未体验到如此激烈的性事,很快口中便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此刻身体的本能让他将要出世的胎儿往推着,但却被陈锦的巨物顶着,一下一下地肏干上来。

“推,推回去了,唔,不行,不行的,啊。”

陈锦知道他的胎水还没破,不会这么快生,下一刻他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咬住了阮河未被吮吸的另一处乳头。

“不,不可以吸啊,那,那是孩子的,唔。”

“没事的,我们到时候可以请乳母。”陈锦一边下身继续往上戳弄着胎膜,一边用牙齿厮磨着阮河的乳头。

阮河的孕肚在陈锦的顶弄下一晃一晃的,花穴和胸口传来的无尽的快感不断地将他送上顶峰。

“呜呜,不,不可以!啊。”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阮河又一次泄了身子,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流。

“夫人你胎水破了。”陈锦说着,松开了阮河的乳头,将自己的巨物从花穴里拔出。

“唔,唔,好,好坠。”阮河还没有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一阵阵下坠感和疼痛感就占据了他的意识。

陈锦扶着他坐起,将软枕垫到他的屁股下面,而后抱着他帮他揉着依旧高耸的肚子。

“呜,好痛,好痛。”第二个孩子由于陈锦吸取了第一个孩子的教训,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加上整个孕期没有被开拓过,所以异常难生,阮河用尽了全力,但肥胖的胎儿没有下来半分,反而是卡在他的那处,激得他又在陈锦怀里高潮了一次。

“夫人怎么生个孩子还能被孩子肏得去了?”陈锦看着他面色潮红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一向内敛的阮河被臊得将脸埋到了陈锦胸口,紧接着又一阵宫缩袭来,不过卡在产道口的孩子还是没有半点下坠的迹象,被操过一顿的花穴依旧红肿一缩一缩地,羊水顺着他的双腿流下,但却始终没有见到胎儿的影子。

“呜,生,生不下来,好,好大,好坠,呜呜。”

“我再帮夫人肏肏,看能不能帮孩儿下来。”陈锦想起自己见朋友夫人难产的时候,产婆也让朋友进去帮忙,随后产房里就传来两个人剧烈交媾的声响,这样想着,陈锦又一次将自己的孽根对着阮河的产穴捅了进去。

“不行,不行啊,推推回去了,呜呜,我在生呜。”阮河虽然想拒绝,但临产的他根本抵不过丈夫的手,敏感的产穴又一次被捅开,他全身颤抖着想将陈锦的东西从自己花穴里挤出去,但却只是帮助那根进得更深。

“呜呜,不行,不行,又,又肏到了,唔。”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