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隔着裤子顶了顶陈临的花穴,逼得他发出两声呻吟,随后扶着他的腰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爸爸…”
“别说话,你以后还想再操我的话就别动,我再给你干下去我人都散架了。”
陈鸣一脱裤子陈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他下意识地拒绝道,拉起了自己的裤子。
上完厕所,觉得怀孕的身体很繁重的陈临看了眼时间,还早,决定回床上再睡会,陈鸣也识趣的在他旁边躺下,只是他身上杵着的那根东西,总是有意无意地戳着陈临。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陈临实在是太累了,又沉沉睡去。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他被一阵食物的香味熏醒,往旁边一摸,空无一人,起身一看,是陈鸣正在厨房坐着饭。陈临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他得先把那些货都补到货架上,昨天晚上顾着处理陈鸣过来的事情了,店里很多事情都没做完。
“你别动,过来吃饭,我搬就好,”
陈临正挺着孕肚要搬一个箱子,下一刻陈鸣的声音响起,他迅速将做好的早餐丢到桌上,快步走到了陈临身前接过那个箱子。
“又不是什么瘦弱的人,你没来之前所有的箱子都是我自己搬的。”陈临捶了捶自己的腰,不过有人帮忙的感觉也挺好,况且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使唤起来也没有负罪感。
“如果我没来,你打算开到什么时候?”搬完了东西,陈鸣面色凝重坐在陈临身前的椅子上。
“开到不能开呗,生完孩子接着开,这里环境挺好,让孩子在这里长大也挺好的。”陈临吃着鸡蛋满不在意地说着,“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时,从他开口就开始黑脸的陈鸣忽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我呢?你就这么把我还给霍家了吗?陈临,你没有心!”
面对陈鸣的质问,陈临自始至终都有些理亏,他说不出话,只能避开他的视线,或许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应该把捡到的陈鸣送去警察局,而不是私心把他留在身边养了十几年。
不过转眼,十几年前那个被淋得瑟瑟发抖的小乞丐也长大了,长得比自己还高。
“算了。”陈鸣起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去哪?”陈临下意识地开口道。
“洗床单。”
…
接下来一个月两个人都保持着现在这样每天晚上做爱的关系,陈临不再问陈鸣什么时候回去,陈鸣也不在问陈临为什么选择丢掉自己,陈临还专门去二手市场收了张大床,问只说之前的床太小了睡得不得劲。
一个雨夜,陈鸣被隔壁大婶叫去帮忙收了一顿麦子,回来洗了个澡,第二天就发烧病倒了,这也导致了陈临这个怀孕九个月的孕夫还得照顾他。
“你不是经常健身吗?怎么淋一次雨就发烧了?”陈临给陈鸣端来一杯感冒灵,让他喝下,却不料下一秒自己就被烧得全身热烘烘的陈鸣搂到怀里。
“你干什么?”陈临还没反应过来陈鸣就已经将他抱得很紧,扯都扯不开,随后就开始蹭着他的脖颈和胸口。
“爸爸,我难受。”
“你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陈临正准备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感冒灵拿过来,下一刻他就被陈鸣压在了身下,那根发热汆烫得不行的鸡巴抵着他的花穴。
“我和爸爸做一次就不难受了。”说着,还在发烧的陈鸣脱下了陈临的裤子,挺起下身对着陈临的花穴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