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久未重逢的兄弟俩睡到了一起,还是那个宋青怀熟悉的房间。
半夜,宋青州是被身下的一股燥热弄醒,他本以为是酒意弄人,但等他睁开眼才发现,是自己怀孕九个月,醉的不省人事的弟弟宋青怀,正在撅着他的屁股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那处,口中一声地喊着,“哥哥,我那里好难受,哥哥,帮帮我。”
而弟弟的亵裤也早已被花穴分泌出来的液体浸湿,连带着沾到宋青州的裤子上,此刻几分酒意上头的宋青州也是直接脱下了自己和他的裤子,但在进去的前一刻理智回笼停了下来,不过身体空虚好不容易感受到炽热的那物的的宋青怀,忍不了这么久,在宋青州刚打算拉起裤子出去透透气的时候,自己挺着孕肚对着哥哥的那物坐了下去。
“唔,好大,好大,嗯。”宋青怀窄小的花穴瞬间被哥哥胯下的巨物撑开,肚子的胎儿也因为空间被挤压而开始躁动不已。没料到弟弟会这么做的宋青州有些发愣,但下一刻弟弟狭窄的肉缝确实将他胯下的巨物吃得紧紧的,让他也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喘。
“唔,好大,好大啊嗯。”挺着九个月大孕肚的宋青怀骑在自己哥哥身上,用自己的花穴吃着哥哥的那处,但因为花穴太过窄小,他分泌的汁水太多,不时就要滑下去,宋青州只得扶住他的腰和孕肚,避免他从自己身上滑落。
“唔,好深,嗯,不行了,啊,呜,要,要丢了,要丢了,啊,不行,唔。”
很快重孕的宋青怀就在自己哥哥的怀里,吃着哥哥的那处,把自己弄丢了身子,而后就再也没有了力气,打着盹又要睡去。但宋青州刚到兴头处,怎么会就怎这么算了,他反过来将人压在身下,掐揉着他胸口的乳尖,边往上顶弄着。
“呜,不行,不行,太用力了,要,要被肏坏了,呜。”宋青怀的丈夫从小便开始游走于烟花柳巷,尺寸和次数都十分一般,甚至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了,第一次感受到巨物狠狠操弄肉穴的宋青怀还未完全适应,就被自家哥哥一次次顶撞得,又丢了一次身子。
“要被肏丢了,肏丢了啊。”
“小怀?我是谁?”宋青州问着自家的瞎眼弟弟,下身不断地加快速度冲撞着,被压着大肚的宋青怀被撞得只能发出一声声类似哭腔的呻吟,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一声声地喊着,
“哥,哥哥,哥哥。”
“对,我是哥哥。”宋青州解开他胸口的纽扣,开始吮吸里面的奶水,宋青怀怀孕后的性生话约等于没有,更别提被人吸胸了,胸口孕期的憋涨感逐渐缓解,但是哥哥的牙齿和舌头不断的划过乳头,激得他只能无力地着,“别吸,唔,哥哥别吸,好奇怪,好奇怪,唔。”
可是他的话语说出来只是增加了宋青州的兽欲,他将人抱到怀里,换了个姿势进到最深,宋青怀发出一声声呻吟,泪眼涟涟地又被自家哥哥肏丢了身子。
…
第二日,宋青怀被一阵憋尿感弄醒,他正想起身去解手,一动身子,一阵密集的快感从花穴深处传来,顶得他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呻吟,他才发现自家哥哥的那物还卡在他的穴里。
宋青州也被他的动静吵醒,刚睡醒那巨物感受到一阵湿润紧致的包围感,迅速又硬起,直直地顶到了宋青怀的宫颈口,本就因为憋尿不适应的宋青怀此刻又被这巨物顶弄,肚子里的胎儿被吵醒不断的在他肚子里活跃着,身体更是难受,直接激得他掉下了两滴泪。
“怎么这般容易哭?昨夜你可是求着我肏你,怎么今儿一早就翻脸不认人了。”宋青州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没忍住多顶弄两下,宋青怀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想,如厕,好憋。”
“就因为这事哭成这样,都是要做母父的人了,难道你想肚子里的孩儿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