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哥哥和你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季清禾愣住一瞬,随后将自己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胎动。而大周末被吵醒的季清远也睡不着了,他就着晨勃又将弟弟扑倒,捅进去他紧致的穴里享受了一番。

“哥,哥哥,不要,嗯嗯,不行不行了。”

在季清禾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季清远和兄弟的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他怕在家养胎的季清禾无聊,给他买了一架钢琴,请了个专门教盲人乐器的钢琴老师。还花重金给他买了只导盲犬。

所以当季清远下班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人一狗躺在地毯上熟睡着,他总是忍不住过去将人吻醒,趁着弟弟迷迷糊糊的时候挤进他的肉穴,一边感受着胎动,一边混合着肚子里孩子的胎动给弟弟顶上高潮。

季清禾的第一口奶水,也是季清远给他吸出来的。那天刚睡醒,季清禾就开始发烧,整个人烧得意思模糊,脸都是红扑扑的,还一直扯着季清远不让人走远靠在他怀里难受得直哼,肚子里孩子的胎动也异常明显。

季清远担心人一直烧下去会出事,就给医生打了个视频电话,在医生的讲述中他才知道,季清禾大概率是涨奶发烧。

知晓原因之后,他脱掉季清禾的上衣,里面因为发烧而变红的皮肤裸露出来,季清远咬住其中一处红红地凸起的小点开始吮吸,费劲一番力气吸出奶水之后,弟弟的烧也渐渐退了下去。之后季清远和季清禾做爱时多了个流程,那就是先帮季清禾吸奶。

两个月又过去,季清远逐渐开始放下手中的工作来陪季清禾,季清禾很喜欢弹钢琴,这件事季清远很小就知道,只是他那两个爹和瞎了一样看不出他的天赋,若是要季清远来说,他弟弟就是天下最厉害的钢琴师,比什么莫扎特、贝多芬厉害多了。

季清远也喜欢在弟弟弹钢琴的时候和人做,他欣赏着弟弟被肏到激动处但按下按键时,琴键发出的颤抖的尾音。

“小禾,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椅子都弄湿了。”

他还喜欢将人放在钢琴盖上,吸吮着他的奶子,感受着弟弟被自己吸到颤抖的画面,他太爱季清禾了,他开始觉得那对死人双亲给他留下的最好的东西,就是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弟弟。季清禾只能依赖着他,他也没办法离开季清禾。

“哥,哥哥,太用力了,呜,有点疼。”

随着季清禾怀孕的月份越来越大,他变得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紧紧抱住季清远,季清远不在的时候他会拿枕头在床上堆起一个小窝,放上几件季清远的衣服躲在里面,和临产找窝的小狗一样。

医生说他这是自小缺乏安全感的表现,需要多抱,多亲。所以对这个弟弟,季清远一向是惯着他,除了让他在做爱的时候轻一点他做不到之外,季清禾的其余的要求他都能做到满足。

“哥,哥哥,慢一点,嗯慢一点啊。”

“小禾,哥哥已经很慢了,医生说你的产道太小容易难产,你想我们的宝宝死在肚子里吗?”季清远连哄带骗地说着,一次一次将季清禾顶到顶峰。

听到这句的季清禾明显被吓到,只能乖乖忍受着哥哥在自己身上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他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肯定不会害自己的。

“哥,哥哥,哥。”

但是被操到最后,他的口中也只能发出哥哥这两个字了,季清远则会在这个时候舔去他眼角分泌出来的泪水,说上一句,“哥哥在。”

季清禾的预产期过了一个礼拜多还是没有反应,似乎像季清禾一样是个慢性子,但季清远还是担心孩子在肚子里越长越大,季清禾的小身板到时候会难产。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