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自己,经常做完他身上全是牙印,对此,顾南河说是他小时候被家里人把他和狗关在一起,和狗学的。
而这一个多月,他的肚子也像是吹气球一般大了一圈,连走路都不能快步走了,还连带着一大堆孕期反应,由于孩子太大顶到膀胱,他经常被顾南河操失禁,顾南河也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
但是最近顾南河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出现了,黑隼的身边只剩下一个来送饭的管家,和几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
他又电视上看到顾家老爷死了,这几天顾南河正在忙和家族的那些人打擂台夺权的事情。
他正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时机跑路,却不料晚上顾南河回来了,他面上依旧是没有任何事,直到他倒在黑隼怀里,黑隼才发现他腹部多了个被枪打的洞。似乎已经经过简单处理了,但还是有些渗血。
“你这是咋了?”黑隼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伤口,顾南河就抱住了他,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顾南河要高一些,第一次被这样拥抱的黑隼还是觉得怪怪的,但也没推开。
“疼。”顾南河只说了一个字,随后又看向黑隼的孕肚,伸手摸了摸,“以后不会让他经历这些。”。
黑隼对他这些没来由的话感到有些莫名,但下一秒刚刚还负伤在他怀里流连的顾南河又一次将他扑倒在床上。
“不是,你都这样了,还做啊?顾南河,你王八蛋,操。”黑隼还没反应过来,顾南河又一次长驱直入,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一个礼拜没做了,你不想我吗?”顾南河骑在人身上用着力,和刚刚那个负伤虚弱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一次次地顶弄着,把黑隼心中刚刚生起的几点怜悯之情一起击碎。
“你王八,蛋,你tm,不行,太深了,操,要操到你儿子了,你大爷,嗯。”
“我先进去和孩子打个招呼。”顾南河已经习惯了黑隼的满口粗话,已经可以顺着接茬了。
“太深了啊。”黑隼想给他一拳,却被他牢牢接住,而后又开始舔咬着他的身体。
“别,别吸,操,慢一点。”黑隼感觉自己的乳头正在被一点点吸吮,虽然已经被顾南河吸了好多次,但他始终习惯不了,尤其是他在吸奶的同时还在顶弄着自己,那种诡异的感觉每次都席卷着他。
半个小时之后,顾南河终于结束了第一场战斗,把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黑隼的花穴里,而高潮过几次的黑隼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继续吸着自己的乳头。
“是不是快到预产期了?”顾南河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黑隼不想说话,只是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就想转身继续睡去,却不料下一秒,顾南河又重新插进去。
“要生了你这里还这么紧,怎么生得下来?”
“你tm不要脸。”
“我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
“滚。”
“你还有力气骂我,再来一次吧。”
…
第二天,黑隼是被顾南河下身的动静弄醒的,顾南河昨晚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来,一大早就晨勃了,黑隼有些艰难地将他那玩意从自己双腿间弄出去,而后想继续睡。
但此时肚子里传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感,紧接着还有一种莫名的憋涨感,扯得他睡不下去,他以为是顾南河昨晚做狠了,没当回事,起身决定去上个厕所。
在努力几次,揉搓了几次小兄弟都没尿出来之后,黑隼放弃了,但憋涨感又折腾得他很烦躁,他所幸直接把熟睡的顾南河叫醒。自己不舒服,他也别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