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最后一站比赛结束,时间已经来到十一月下旬。周逡“老来得子”,发喜帖大宴宾客。
知道裴靖松比赛结束,特意给他打了跨洋电话,直言,这可是他亲侄子,不来的话以后可不让孩子喊三叔!
裴靖松笑笑,买了回国的机票。
很久没回来,但是下了飞机一切依旧是熟悉的模样,连航站楼外的出租车司机都倍感亲切。
向宇几个也是一两年没回,激动之情也不必说,刚一见到陈铮他就扑了过去,嘴里喊着师父,泪水已经蓄满眼眶。
陈铮拍拍他肩膀,嫌弃道,“大小伙子哭啥啊?也是要参加比赛的人了,不控制好情绪以后在镜头面前再哭了,丢不丢人?到时候别说我是你师父!”
向宇破涕为笑,嘿嘿笑起来。
裴靖松走过来。陈铮啊了声,锤了下他肩膀,“终于回来了。”
不止是说人来了,还是这股精气神又回来了,或者两者都有。
兄弟俩相视一笑,千言万语都化作沉默。
气氛正温情,
周逡抱着他家七斤过来了,大胖小子,老白净了,生出来就七斤二两,周逡觉得二不好听,直接给取了个“七斤”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