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的干活了。和她妈妈一样,裴妍也想不通裴靖松为什么那么固执,死守着那个修车铺,还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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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喝醉的人都比平时还要重一些,裴妍吃力地扶着裴靖松,踉踉跄跄的回了房间。事实上,要不是裴靖松潜意识里没把大部分重量放到她身上,估计裴妍也扶不住他。
回了房,她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
去客厅倒了杯白开水,裴妍端着杯子喂裴靖松,“张嘴,爸爸”
她单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杯子倾斜,把壁沿送到他嘴边。秋冬皮肤缺水,裴靖松的嘴唇上纹路明显,看着有点干燥。
“喝水……爸爸”他不张嘴,裴妍把杯子又往前送了送,另一手绕过他胸前,拇指轻轻抚着他的唇。
裴靖松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温热强劲的舌头触到她细滑的手指。
裴妍微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