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这点母女俩很像。

洗漱好,她打过去电话,问裴妍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这次会待多久?”裴妍问。

“英国那边还有赛事,定的下周四的机票。”

今天周六。

裴妍说后天回去。

挂了电话,她脸上依旧很红,搂抱着他脑后把那里喂到他嘴边。

红嫩嫩的乳尖在他呼吸的熏染下早已经挺立起来,宛如挂在枝头鲜艳夺目的荔枝,只需剥开外壳就能看到嫩白多汁的果肉。甚至无需“剥开”,“荔枝”旁边就是大片耀眼的宛如暖玉般的白。

裴靖松呼吸渐重,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搂着他后颈,任奶粒擦上他唇瓣,轻声撩拨着,“爸爸……”

您舔舔它。

白嫩的柔软就在唇边,属于她的香气密不透风把他围住,裴靖松觉得呼吸的余地越来越少,胸腔有一种被挤压的、近乎自虐的窒息感。这种窒息感来源于他无谓的坚持想要呼吸不沾染她香气的空气。

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