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他真的快哭出来了,裴颂然安抚似的拍拍他:“还没走,但你要是再挣扎一下,我们就结束,嗯?”

“绝不再躲了!”沈念慈虔诚保证,要不是姿势不对,他甚至想发誓。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朝夫主摇屁股,晃逼求操:“插进来吧,夫主,里面又流了很多水……您踩着奴的头,奴就不会再动了。”

他这么热情邀请,裴颂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抬脚踩住他的头,掐着屁股上的软肉,猛地沉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夫主,夫主好厉害……好喜欢您,呜有点麻,好酸……”

裴颂然听着他或高或低的呻吟,用力插到最深处,对着刚刚不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