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有事吗?”裴颂然喊得正式,瞬间将楚钰拉回现实。
他是人,不是贱狗……可是子宫好痒。两种身份折磨得楚钰痛不欲生,他唯一能想到的归宿居然是裴家的卫生间,要是还被绑在厕所上就好了。
楚钰急促地呼吸起来,突然俯下身,学沈念慈的样子给裴颂然磕头:“贱奴想喝您的尿,求主人尿给贱奴,把子宫扩张开灌满吧,求您,求您。”
他不停哀求,裴颂然端坐上位,眼神没有一点动乱。
像看动物玩闹似的审视楚钰,时不时勾唇,被楚钰滑稽的行为哄得发笑。
“楚少,我给过你机会,你难不成还想回去当马桶吗?”
楚钰听后重重点头:“想、想……贱奴,呜,贱奴要给您盛尿,我要渴死了,裴颂然,我没有你不行……”
裴颂然挑眉。
楚钰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的确,他针对裴颂然不是因为讨厌,而是仰慕和嫉妒。扭曲的心理支配下,他不停地给自己洗脑,认为裴颂然下流残忍,不把双性当人看。
可是,受宠的双性,分明是很快乐、也很活泼的,甚至看上去比他还要健康。
他受尽追捧和优待仍然压力激增,为什么被人踩在脚下的能活得那么痛快。
他嫉妒沈念慈和秋池,所以才看不起他们。
但这两个人比他坦诚多了,想要的就直接提出来,而裴颂然往往会满足。
楚钰又哭了,泪在身下聚起一小滩。
“裴颂然……你,你收下我吧……我也会乖乖的,你对我也好一点,可以吗?像对秋池那样……”
说完,他想起规矩,认真地给裴颂然磕头:“收下贱奴吧,主人。”
裴颂然好心提醒:“你还在办公室呢,楚少,别被人瞧见了。”
楚钰摇头:“没关系……我,我愿意被人知道,没关系……”
裴颂然终于点头。
于此同时,门被同事推开,直接看到了跪在桌子下,满脸泪水还要磕头的楚钰,大惊失色:“楚学长,您这是……?”
楚钰抬头,认命地坦白:“我……我被开苞了,我现在是,主人的便器,我在求他,求他给我灌尿,不然我就要渴死了。”
同事震惊得说不出话。
楚钰竟从中感受到几分自毁的快感,闭上眼睛,流着泪说:“双性本来就是这样的。每个都是,天生淫贱,治不好的。我只是主人的一头贱畜,我……”
同事没有勇气听完,逃出去后依然没有平复。平时最爱说双性人也有人权、不该受到压迫的楚钰这是怎么了?
他走后,楚钰痴痴地笑了,面向屏幕中的裴颂然,讨好道:“主人,我好贱啊。”
裴颂然表示赞同。
楚钰跪趴在地上,摇晃不存在的尾巴,双颊晕红:“您喜欢吗?”
晚上,楚钰赶在裴颂然前面下车,跪在车门前,让裴颂然踩着他的背,把他当脚垫。
裴颂然是成年男人,看着修长,其实肌肉分量很重,楚钰的腰被彻底压断了,在裴颂然面前,再没有任何尊严。
因为从前顶撞过裴颂然,他进门的方式也比别人更加繁琐,跟在裴颂然身后,一步一叩首,大声忏悔,说自己错了,不该挑衅,更不该辱骂主人。
他磕红了额头,也跪红了膝盖,终于进了裴家大门。
裴颂然将他忘在身后,由沈念慈服侍着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这才瞟了门口的楚钰一眼:“给他安排个位置。”
“是。”沈念慈低眉顺目,伏在丈夫膝上蹭蹭,想把别人的味道赶走:“夫主,就安排在卫生间,可以吗……?”
小便池自然只能住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