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而已。
思绪一过,周遭突然静了下来,小丫鬟们纷纷退到了院墙边缘。
计英一愣,脚步声从院门前响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又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男人的白靴路过她身前时停了一下,她感受到了目光,是从三月倒回到正月的春寒料峭。
她手下更紧了,想着要不要行礼,男人却抬脚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计英默默松了口气。
她被领去了奴仆住的后罩房,管事的仆妇分给她一间阴冷的西屋,但计英很满意,这是一间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小屋。
她收拾妥帖行李等着吩咐,但日头升到了头顶,又逐渐下落西去,夕阳从西面窗子外照进来,不多时完全暗了下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对于通房来说,吩咐约莫在晚上。
但二更鼓响,院中灯火全都熄灭的时候,还是没有吩咐。
计英不免有一点点期盼。
今天可以避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