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极了。
白继藩捏着下巴琢磨,白秀媛在旁说着,“最好让计英在所有人面前露出了真章,这样她一个逃奴的身份露出来,可就是玩完了!还有她如今一道住着的胞兄魏凡风, 还不晓得是什么身份, 说不定就是当年逃走的计家老三计获!”
白继藩深觉她说的有理,可问题就在于,怎么才能当着众人的面拆穿计英呢?
难不成还能趁着计英走上大街, 跑过去攀扯她指认她?
那满街的人怕不是要把他们兄妹当成疯子。
白继藩这么一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先前陆梁介绍我给一个三品大员, 那大员嫁女修葺嫁妆园子, 我给她供石料, 那家就要完工了, 说是要请江南造园师一同观赏,不知道届时那魏凡星会不会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