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洲的身体还是更不好了。
如此到了冬日,天比往年寒,宋远洲也比往年更加怕冷。
瘦弱的小身体日日蜷缩在后被之中。
房里烧了地龙,床前摆着火盆,被子里掖着两只汤婆子,他手里还抱着手炉,可还是浑身冰凉,动不动伤寒发烧。
苏州城的大夫实在看不出来他是什么病症,宋家一家一筹莫展。
只有学了几年医术的宋川来问宋远洲。
“你自己觉得,是不是中毒?”
当时宋溪也在,她对此很怀疑。
“可是谁要下毒?毒从何来?”
这个问题宋川回答不了,但他道,“我总觉得这种情况,像是哪味药的量出了问题,但药都是配好送来的,怎么可能有多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