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斜了一眼计英,“甭管她装什么模样,夫人不会放任她的。”
“真的吗?”
鲁嬷嬷一笑,压着声,“那是自然,你才是夫人挑给二爷的通房,她算怎么回事?还使出手段勾引二爷,二爷身子能受得了吗?”
话音一落,孔氏开了口。
“计英,看来你是个明白人。既然是明白人,我也不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话了。二爷身子还在调养,你也能瞧出来,为何昨日勾着二爷做那般的事?若是收着些,我也不愿多说,但你行径着实过火。”
计英听懂了。
孔氏说的是两次的事。
她苦笑,她本也以为宋远洲一次都不成,谁想到呢?
她低下头去,“奴婢规劝不及,是奴婢的错。”
她这般说,孔氏挑眉看了她一眼。
计英又不知她是何意了。
孔氏淡淡笑了笑,“既然如此,念你初犯,便不过多责罚了,望你下次尽心劝阻,规行矩步才好。”
孔氏说完走了,带起一阵夹杂着檀香的风。
孔氏走了,计英还跪在原地,所谓不过多责罚,看来是罚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