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跟过来干嘛?”

“睡前厕所。”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扔?!”

“因为想和你一起上厕所。”

变态的话说得如此理正词直,好像在说“因为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

坏人在锁上他身后的厕所门,在蓝鹤惊疑的眼神中掏出阴茎,对准马桶,表情严肃地吩咐:“过来给爸爸扶着。”

“爸爸……”你玩得太离谱了,变态!

“干什么,夫妻之间,这点事也不愿意做吗?”领导睨了瑟缩在角落的儿媳一眼,神色不虞。

“……知道了。”

你想变态就直说,不用老是道德绑架我,蓝鹤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像只小鹌鹑一样乖乖用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等他方便。

这根东西刚才爽过,现在装得乖顺,可惜长相嚣张,重量感人,被她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蓝鹤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它完全吸引,低头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用掌心指腹感受它在她面前难得的温软,等待看它是怎么尿尿的。

龚肃羽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被小姑娘捏着性器服侍他小解让他自然而然冒出隐秘的兴奋,垂下视线扫过她雪白的小手包裹他深红色的阳茎,浓黑的阴毛也戳到了她的皮肤上,悄悄滚动喉结,热血下冲。

激流兀然射出,以弧线射进马桶,打在不锈钢上发出脆响,蓝鹤慌忙调整角度,不让尿溅出来,感觉想哭。

老不要脸的还真能在她手里尿出来,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说羞耻好像不太对,为什么她需要羞耻?说委屈也不对,她心里没半分不愿意,可是总觉得她心目中的龚叔叔有些什么地方碎掉了,变不回去了。

这人尿和她不一样,速度又快又有劲道,还很久,所以刚才做爱的时候他是憋着尿的吗?她想起他在浴室里对着她自慰射精的样子,垂落额前的发梢挂着水珠,肌肉紧绷起伏,时而微微仰起脖颈蹙眉低叹,又严肃又性感,最后噗噗噗地把白浊飚到她肚子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终于结束了,讨厌的人一动不动,还等着蓝鹤来做收尾工作,可是小蓝鹤是女孩子,她哪里知道男的上完厕所该怎么办,纠结了两秒抽了张纸巾把还挂着尿滴的阴茎前端包住,吸干尿水擦了擦,忽而感觉手里触感可疑,这鬼玩意好像变硬了,而且尺寸也比刚刚大了那么点。

她吓得赶紧把它放回他裤子里,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不敢抬头看他,转身扔掉纸巾长吁一口气,准备洗手。

“不许洗手!”

“???为什么?爸爸上完厕所不洗手的吗?”

“我当然洗手,不过你不准洗,今晚手指带着爸爸的味道睡觉。我舔你都不嫌弃,你扶一下要洗什么手?”

“……龚叔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我老婆啊,我对老婆就是这样的,所以你还要不要做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