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穴眼被她撑开,在热水里泡得发红的唇瓣在夜灯下闪着水光,在她小手的动作下被挤皱,又被松开,展平时持续颤动。
有水滴沿着她出入阴道的手指淌下,缓缓流到手腕处落进泳池,瞬间融化消失。
“手拿掉。”
他终于动了,双手按住她的翘臀,脸凑近耻部,贴上去伸出舌头舔扫阴肉,把穴口的蜜汁卷进嘴里,高挺的鼻梁反复蹭到敏感的阴蒂。
“嗯……”
她舒服得挺胸仰颈,双乳高高耸起,闭起眼睛发出低吟。
“Look,the pool is bostin!”
不远处传来人声,就在这边两人玩得快活的时候来了别的客人,对方冷不防看到一个娇小的亚洲女人背对着他们站在泳池一角,男人抱着她的屁股把脸贴在胯下,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里两公媳当然也听到有外人来了,龚肃羽放开蓝鹤,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那两人,微微一笑扣住小公主的腰把她往下拉。蓝鹤本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匆忙坐进水里,心虚瑟缩地转头看向别人,胸腔里面扑通扑通的,脸上发烧,被公爹搂进怀里不断拍背安抚。
那一男一女对他们会心一笑,并没有任何惊异或鄙夷,自顾自跨进泳池享受起来。
但是龚肃羽的阳茎还在外面,蓝鹤的泳裤也没拉好,她跨坐在他身上,下阴正好压着粗长烫硬的肉茎。
翻滚的水面遮住了水下的汹涌澎湃,这样搂在一起,亢奋的性器互相蹭咬,下半身的饥渴太折磨人。
她痴痴地望着他,腰在水中扭动,挨挨蹭蹭,眼神委屈又可怜,但做的事情却说不清是在纾解自己还是在挑逗他。
“放进去。”龚肃羽凑近蓝鹤的耳边沉声命令她。
啊!她也想放进去,可以吗?泳池里有人呢,真的可以放吗?
羞耻心和公德心输给了性欲,和公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刷新蓝鹤的道德底线,她咬了咬唇,抬起身体握住那根东西再一次抵在穴口,破釜沉舟往下坐去,勉强塞进了一点,就胀到不得不停下喘气。
“磨蹭什么?”
有人不耐烦了,忍不住了,语气焦躁,肉茎前端被裹绞的快感爽得他绷紧了下半身的肌肉,控制不住气息。所以他粗暴地抓住蓝鹤的腰往下狠狠一按,蛮横地剖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脱口惊叫时吻住她,吞掉她的娇呼。
阴茎被温软紧紧包裹,媚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亲吻他,蠕动着舔舐他,还没动,就已经如置仙境,让它快乐地自发弹跳。
她也觉得满足,阴内被粗壮的阳物撑满,严丝合缝地都是惬意,只要他在她里面,就有说不尽的快乐,有奇妙的幸福感,与他结合,与他缠绵。
两人凝视着对方,睫毛颤动,却一眨不眨,嘴上掩饰的爱意从眼睛满溢而出,无法隐藏。
“小鹤和爸爸在一起开心吗?”
他忽而柔声问她,认真而诚挚,真心想知道答案。
“我想变成爸爸的胰脏,在这里。”她垂下眼睫,手指在他上腹靠左按了一下,“每天听着爸爸的心跳声,呼吸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躺在爸爸身体里面,从出生那一刻,到死的那一天,一秒也不分开。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手术都切不掉,无人能替代。”
心湖漾开一圈涟漪,拂过一息微风,落下一羽雪绒。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自以为的铜墙铁壁,疾风劲草,被她古怪的小情话瞬间溶解,化作竹烟波月,杏雨梨云。
事业心爆棚的大领导,成了只想一辈子和小女友卿卿我我的废物男人。
那些被女间谍策反的男人,肯定有和他相似的经历,娇唇贝齿给男人灌下迷魂汤,令他们头脑发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