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可爱。
于是他重重抠按着花芯,毫不留情地刺激她的敏感带,舔着她的耳朵,磨着她的阴蒂,手指在阴内胡乱肆虐。
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手流出来,淌到手背上,断断续续滴落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吻她,哑着嗓子挑逗她。
“里面……像下雨了一样……”
给他的回答只有她欢愉的呻吟和愁苦的啜泣,甜腻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鼓膜,什么都不懂的小妖精只有浪叫声最妖媚,骚里骚气的勾引人。
下阴的快感太激烈,她喘得太急,剧烈起伏的胸腔把乳房一下下顶上他的胸腹,颤动的乳头划在肌肉的沟壑间,不断捶打他的忍耐力,只好在手里发泄,凶狠地把她摁到高潮,抽搐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音稚嫩清亮,双目涣散失神。
他抬手一捋头发,皱眉将额前烦人的湿发全部往后压在头顶,然后把瘫软的小宝贝捞进怀里,分开双腿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来压在玻璃上,龟头顶着她还在痉挛的下阴,被收缩的穴口不断嘬吻,兴奋得血液沸腾。
他与她额头相抵,沙哑着嗓子沉声问她:“小鹤,爸爸先进去插两下,可以吗?就两下,不弄在里面,等会出去戴套继续。”
蓝鹤恍恍惚惚地,听到高高在上的人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心,卑微地征求她的同意,突然觉得他可爱得不行,勉强抬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
“随便插,插……两百下好了,弄在里面……也没关系,我给爸爸……生个小小羽。”
虽然是痴人说梦,虽然绝对不可以让她怀孕,但还是很甜蜜,她的心意,她的爱,他全都收到了,珍藏心底。
龚肃羽鼓起勇气,性器碾着穴口,慢慢往里面挤进去,因为紧窄尤显艰难,又托了淋漓汁水的福,总算可以在润滑下一寸寸地往深处塞。
“唔……”
酸胀,隐隐作痛,要吃下他真不容易,蓝鹤皱眉咬住他的肩膀,发出艰涩地低叹。
就是这样的紧致,才会绞得他几欲癫狂,不断吞咽口水尽力控制自己急于抽插的欲望,颤声问她:“疼吗?”
小仙女松口放开他被她咬了一圈赤红牙印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抬起湿湿的长睫毛对他莞尔:“快点,会很舒服。”
他也忍不住浮出笑容,亲了亲她的鼻尖,舔去上面微微咸涩的薄汗,挺腰缓慢、却没有停滞地挤到最深处。
“嗯……爸爸……动……动一动……”
阴内被填满的舒畅难以形容,她闷哼出声,轻唤他,开始憋不住向他求欢。他还在费力自我克制给她时间适应,可他的小仙女一向心急,等不及了。
龚肃羽用行动答复她的要求,抱着她上下颠弄,他没戴套,性器的皮肤没有任何阻隔地摩擦她的阴肉,前端反复划过骚芯撞击在子宫口上,这是他的阴茎第一次真正碰触到她隐秘的阴内,被娇媚的软肉亲吻吮吸的奇异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像兴奋剂流进血液。
两下……远远不够,停不下来了。
“这是小鹤第一次……被人直接肏进去吧?”
蓝鹤正被他插得神魂颠倒的,久违的酥麻激荡在她阴内,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狂欢,听到他无聊的问题,茫然看了看他。
“嗯……第一次……爸爸……嗯……嗯……给我……”
她含混不清的话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阴茎把子宫戳得酸涩难忍,在腹腔瑟瑟发抖,白花花的双乳在他眼皮底下跳舞。
激情澎湃。
沾在凝脂肌肤上的晶莹水珠接二连三被他粗暴地震落,掉在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融入被不断挤出的爱液。
浴室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疾速,潮湿,狂乱,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