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也握住了公爹的阴茎,那么烫那么硬,他一定很想放进来的,为什么要忍着?不要忍。
她温柔地舔吮他的脖颈喉结,细嗅他身上的气味,大领导不用古龙水,也不抽烟酗酒,体味清新干净,又带着专属于他的成熟荷尔蒙,是蓝鹤最迷恋的味道。
她像中了春药一样自己撩起裙子,摸摸索索把那根肉茎往她腿间送,扶着它划过他抚弄阴蒂的手,蹭过湿润的唇瓣,抵着穴口收缩下阴啄咬龟头。
龚肃羽知道她想做什么,他现在不能动作太大阻止她,只能拧着眉头任由她的小手捏着他的命门往她的小洞里戳,痒得脑子里的筋一抽一抽地难受,用尽所有的自制力阻止他的身体主动挺腰往里面捅。
原先对婆婆的出现非常害怕的蓝鹤,此刻反过来希望她别走,可以多点时间让公爹困在门后不能动,这样就能把他的阴茎吃下去了。
因为龟头太大,腿又抬不起来,她怎么塞也塞不进去,磨得穴口发烫,肉茎上湿漉漉的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握上去滑不留手,可就是不得而入,勉强才挤入一点点,已经密密地堵住了小穴。
冉姨收走玻璃杯和开过的鸡尾酒,跟着向梅关灯离开,在她身后带上房门,门后的两人陡然放松下来,长吁出吊着的一口气。而蓝鹤则立刻抬起一条腿,双手齐上,低头一门心思拿粗壮的阳物往下阴塞。
“小鹤,不行,我身上没避孕套。”龚肃羽的手已经放开她的私处,帮她拉好裙子的肩带遮住她两只雪奶,压抑着下身的冲动克制地对她说。
“没关系,我愿意,爸爸射在里面好了,我想要你射在我子宫里。”
太大,她放不进去。
蓝鹤放开手里的肉茎,把手心的粘液擦在龚肃羽衬衫上,环住他的脖子仰头期盼地望着他,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央求他,哀怨婉转地向他告白:
“爸爸,我爱你,我想要你,上课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你,我想要你和之前一样插进我的身体,和我在一起,我需要你。”
她说得那么真挚,那么深情,他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口,紧紧搂着她,磁沉的声线因为痛苦而微微发颤。
“我也爱你,也想要你,所以我一进去就很难再控制住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害死你的。小鹤,我等了你太久,从期望等到绝望,好不容易再一次燃起希望把你抓住,我不能失去你。”
果然是这样……
蓝鹤的心沉了下去,动手帮他把性器放回内裤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力推开他,低着头小声叹息。
“龚叔叔,我虽然心脏有缺陷,但我也是一个人,是个女人,除了活下去,我也有正常人的生理心理需求。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想像其他人一样和爱人一起感受生命的美好而已,杨医生说过,我也可以享受人生的。
或许对你来说我只要活着就行了,但于我而言光活着远远不够,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不像平时那样对他哭着撒娇,反而竭力隐忍泪水,最后用手背倔强地抹了抹眼睛,解开环在颈间的领带塞到他手里,转身离开了房间。
小剧场
猫猫:鹤宝不哭,没事,想被x嘛,小事一桩,我另一篇文里的骚男你要不要?脸好看,没节操,会玩会舔。
蓝鹤:你看看我的脸,你是不是想死?
猫猫:注意表情管理,你不是阿撵,不能有杀气。那这样,我帮你搞个按摩棒,一样的呀对吧,还比你爸爸听话。
蓝鹤:哪里一样了?他那个很好的好吧。
猫猫:呵呵,我又没用过,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蓝鹤:那你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你让他脑子清楚点,再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