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开瓶器打开酒,往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站在钢琴边一饮而下。等蓝鹤艰难地撩起长裙脱内裤时,他塞了一粒药到她嘴里,又喝一口酒,俯身吻住忙碌的小情人,把口中桃子味的果汁酒缓缓渡到她嘴里,强迫她喝下去。
“嗯……”
蓝鹤被迫连药一起喝下他喂过来的甜酒,漏出来的酒液沿着她的嘴角淌下去,滴落到一尘不染的钢琴上,她把他搅弄她口津的舌头推出去,难受地别开头,却被他用手掐住裸露的阴蒂威胁。
“讨厌爸爸……”小蓝鹤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乖乖张嘴,把舌尖伸给他,和他的缠在一起嬉戏,口涎顺着她的香腮沾到碎发上,黏糊糊的。
可是肉核在他手下快活地升了天,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躯体,手扣住冷硬的钢琴边缘,胸口上下起伏,露出来的一侧乳房也跟着晃动,龚肃羽一放开她的嘴,就立即哭唧唧地呻吟出声。
“叫得那么嗲,还说讨厌爸爸?”他轻咬她下唇,而后张口含住她的下巴,牙齿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往脖颈处一路噬咬,留下纷乱的齿印,乳沟前胸都是他用唇齿涂抹的水渍,领带都湿了一大片。
刺痒,刺痛,欲海翻波。
小蓝鹤受不了,筋脉血液都在吵闹,它们想要他,她开始啜泣,抛开面子哀求他。
“呜呜……爸爸……给我……”
“给你什么?你要爸爸做什么,说清楚。”
“……”
这有什么好说的啦,这还用说吗?蓝鹤苦着脸瞪他,旖旎的气氛出现小小的僵持。
某人直起身体俯视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雪白的肉体和身下黑亮的钢琴上对比强烈,冷硬托着娇软,庄重妆点柔媚。他用沾了爱液的手指在琴键上丛高音缓缓划到低音,淡淡地对沉默的小情人说:
“做人应该说实话,谋实事,求实效。与人沟通词不达意,言不由衷,瞻前顾后,含混不清,你觉得这样工作能搞好吗?我跟你说……”
“给我舔舔奶!”
蓝鹤大声打断他,千万不能让他“厅”起来,会笑场,会萎掉,不可以!
“哦,这种事不用喊那么响亮。除了舔奶还要干什么?一次性讲明白。”
“还、还要舔舔……嗯……嗯……舔舔爸爸现在……嗯……现在摸的地方……”
“可以,有要求尽管大胆提出来,能满足你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蓝鹤一脸无语,今天老头神经得厉害,是憋了几天没涩涩,心态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