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关心龚祁就不会让他住在这里。但是小鹤身体不好,我肯定要对她多留意一些,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不要太为难她,这个孩子受不了气,不能被惊吓,也不可以激动,这些你都应该知道。”
拜托,谁管你关心哪个孩子,关键她骂我白莲花你听见了没?这里为什么一句都不反驳?什么意思,默认我是白莲花?死老头!
蓝鹤很生气,对着竖起的阴茎轻手轻脚打了一下。
充血的性器兀然被拍打,龚肃羽倒吸一口凉气,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微微颤栗,阴茎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反而把小淫猫看得更加眼热,本能地就用她那只小手覆上去,轻柔、却下流地往复摩挲。
耳边是前妻喋喋不休的抱怨,说蓝鹤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龚家要绝后;说她不和龚祁行房,不尽妻子义务,根本就是婚内虐待丈夫;说她阴险不尊重婆婆,到公公面前打小报告,在家里搬弄是非……
然而胯间却是一只小小的白酥手,上下移动,揉按捏搓,隔着裤子不厌其烦地爱抚着他耸起的阳物,力道越来越大,胆子越来越肥,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风驰电掣地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僵着身体面无表情对着前妻,脑子里淫念乱飞无法集中思想去细究她的话,遑论和她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