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腿上爬过去坐在他的枕头上,羞羞答答自己分开腿,小面孔红扑扑地看了看他,转开脸干咳两声,再转回来又看看他,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鼓起勇气把手伸了下去……
“你先把外面的大阴唇掰开,让我可以看清楚里面,对,腿也张大,蛮好,手指沾点水,去摸小肉珠,搓搓它……为什么你自慰要我手把手教你?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来没摸过,我不会相信的。”
大领导一边指挥老实巴交的儿媳,一边还要吐槽人家笨,怀疑人家装,让原本羞死人的表演,变得很不愉快。蓝鹤嘟着嘴,脸上的红晕都渐渐淡去,转而变成想打人的气愤。
“爸爸真讨厌,干嘛一直盯着我,你为什么不摸自己?”
“我怕你太色,我一动手你就兴奋得‘斯哈斯哈’,心跳飞快。”
好不容易摆好姿势的蓝鹤笑得歪倒在床,领导真是聪明,什么新鲜词都一学就会,还能恰到好处地学以致用,一会儿“贤者时间”,一会儿“斯哈斯哈”。
“笑什么笑,严肃点!不能好好干活就滚蛋回去睡觉。”
“哈哈哈,我才不要睡觉,干活就干活。不过爸爸这样盯着我我不好意思摸,你转过去别看我。”
不让观众看的表演还能叫表演吗?可纸老虎的领导对宝贝儿媳宠爱成习惯,她提什么要求最终都会答应她,听了她的话真的侧过身体坐在床沿,不去看她自渎。
蓝鹤当然是羞臊的,但又生出奇异的兴奋,在心爱的人身边对着他手淫,不顾廉耻,放浪形骸,娇软小公主变荡妇欲女。只有认真去做了,才能体会公爹这变态嗜好的妙处,太羞耻,会把大脑皮层烧焦。
她起身跪爬到龚肃羽背后,一手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抚摸外阴,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一下,哈,搞了半天他的那些游刃有余大半都是装的。
安安静静不开口的爸爸,斯文儒雅,英俊沉郁,让人看着就想犯罪。
小色狼咽了咽口水,稳住呼吸低头亲吻他的耳垂,舔舐他的颈侧,手慢慢往前,像蜿蜒的蛇,从领口爬进去摸他的奶头,逼得他倒吸一口气,眉头打结,从调戏小姑娘的猥琐变态化身禁欲隐忍的罗汉金刚,需要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来抵御身后的女妖。
捏着奶头捻了一会儿,听到他气息沉重,感觉他喉结滚动,她突然急躁起来,抽回手五指翻飞,单手解开了他的衣扣脱掉了他的上衣,上半身压在他背上放肆地抚摸他的胸腹,指腹在肌肉线条上描画勾勒,手心在乳头上来回摩擦。
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像之前那样压在她身上揉着她的乳房狠狠抽插,蓝鹤摸着公爹紧实坚硬的躯体,想象他疯狂地进入她占有她,捅得她下阴欲仙欲死,光想想阴道就泛滥成灾,手淫也爽到极致。
狎弄他身体的快意刺激着她的神经,胸腔里欲火爆燃,按在阴蒂上的手揉得飞快,花阴舒服到发颤,爱液从开翕的穴口悄悄滴落,而她还要贪婪地嗅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浪叫。
有的人坐那里忍了半天了,小情人骚里骚气的媚吟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迷得他鼓膜都酥了,皮肤被她摸到颤栗,她娇喘的气息像烦人的柳絮挥之不去,脑子里都是她玩弄自己性器的浪荡模样,想看,想摸她,想弄死她!
娇纵捣蛋儿媳的结果就是逼死自己,不爽!假冒的罗汉金刚胯下胀痛,憋到极限后猛地站起来,转身把小妖精抱到枕头上坐好,粗暴地扯开她两条腿,跪坐在她面前,毫不留情地往湿漉漉的蜜穴里插进一根手指。
“夹着我的手指摸,要摸到自己高潮。”
他扳着脸命令她,口气冰冷无情,但她知道他只是忍得难受,用严肃来伪装压抑欲望带来的痛苦,反而眨眨眼,对他羞答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