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知道向梅在他这里,又觉得好笑,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过来,小心点别给人看到。”
蓝鹤点点头转身离开,以防万一吃了一颗药,悄悄打开房门伸出头去往走廊里来回张望了几遍,然后鼠窜至隔壁直接开门闪身进去,咔嚓一下上了锁,这才抚胸松了口气。
“你刚刚在干什么?”
公爹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小蓝鹤身体一僵,瑟缩地转身讪笑道:“我就是……就是看看……看看爸爸睡了没。”
龚肃羽面无表情微微眯眼盯着扯谎的蓝鹤,把她看得心虚不已,战战兢兢后退半步,背心撞到了门上。他看她无路可逃,忽而舒颜轻笑,把她抵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
从蓝鹤车震心脏病发开始,他们已经快48个小时没有亲昵了,没有吻,没有拥抱,没有抚摸,连目光的缠绵都不敢有。
48小时!好难受的!
所以她几乎立刻就软了,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肌,随后伸长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舔着他的舌头把身体往他胸口蹭。
而他揉着她的腰肢,抚摸她的后背,卷走她口中的津液,手往下捏了捏两只小屁股,托着臀肉分开她的腿,让她夹着他的腰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往房内走去。
一路上两人仍旧忙着缠吻,途中蓝鹤掉了一只拖鞋,到床边时她淘气地一甩小腿,把另一只也踢掉了。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放开她的唇抬起身体,双手撑在她两侧带着笑意俯视她。
“小色鬼把拖鞋踢掉干嘛?我这里没有避孕套,今天不可以做。”
“爸爸的避孕套呢?”
蓝鹤眨眨眼睛,笑吟吟地问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他垂在她胸口的斜纹领带,解掉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
“在书房抽屉里,指纹密码锁,和我那几张从来不用的黑卡,还有图章,工作证什么的放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爸爸的避孕套是镶钻了吗?看来是世上最矜贵的避孕套。”
龚肃羽摩挲她的细腰,在最窄最软的地方拧了一把,小声训她:“你再笑,当心被你婆婆在门外听到,她这人和你一样,喜欢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查人家隐私,什么都要知道,说不定去而复返正好来听壁脚。”
“我没有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
“你有,你刚才就是。”妻.鹅.浩:2@3@0@20@69@43@0
小蓝鹤撇撇嘴,大腿夹着公爹胯部上下磨蹭,微微蹙眉娇声说:“我就是好奇嘛,她穿得那么清凉,爸爸又这么好色,对吧?”
龚肃羽被她气得胸闷,手往下面在她翘起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记,恨恨道:“对什么对!我什么时候好色了?明明是你好色!”
“疼~是我好色,我好色,爸爸别生气。”蓝鹤在公爹面前半点骨气也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讨饶,然后哭唧唧地勾紧他的脖子,腻声撒娇:“爸爸……我难受……”
“叫你这两天太平点的,你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而且不是说了没有避孕套的嘛,难受那怎么办?”
“爸爸想办法,爸爸懂得多。”
“呵呵,你倒是精,现在推给我,完事了一脚踢开,再怪我好色,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喜欢爸爸,喜欢爸爸好色,最喜欢爸爸对我好色。”
被笑靥如花的小情人这么赤裸裸地一表白,某人转眼就松了口,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既然你说喜欢,那我叫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