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他打开镜面柜,找了一支还没拆封的粉色新牙刷,是蓝鹤的,又挑了那个有上面有可爱的米菲兔的小杯子,也是蓝鹤的,连身上围的天蓝色米菲浴巾都是蓝鹤的,放着边上白浴巾不用,老头用什么米菲,一定是存心的。
蓝鹤卸了粉底和唇妆,不舍得卸睫毛膏,因为边上的人湿哒哒的身体还在滴着水,虽然他直男式的刷牙动作又快又干脆,但锁骨胸肌上的水珠却磨磨蹭蹭地,粘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下落时缓之又缓,情意绵绵地划过他小小的乳晕,把她的视线拉到那颗深红色的奶头上。
男的奶头那么红,好色情,她心想,看到漱口的公爹正从镜子里看着她,慌忙收回眼神开始卸眼妆。她闭着眼睛,用卸妆油浸润睫毛膏,露在外面的乳头突然一凉,耳边响起龚肃羽低沉的声音。
“你自己露着奶,还要偷看别人的?我哪里有你这个好看。”
蓝鹤忍了又忍,憋出一句:“……又不是我要露的。”
“你不露怎么勾引爸爸自由地摸你?刚才我吃过它,肯定有牙细菌在上面,等下再吃牙就白刷了,爱牙护牙就需要帮你把奶头也刷刷干净。”
牙细菌什么鬼?乳房被人抓在手里,牙刷毛在乳尖上来回轻刷,又痒又痛,乳头被折磨得充血肿硬,蓝鹤想反抗,眼睛又睁不开,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讨厌爸爸!”
“不要啰嗦,快点洗脸,我澡都洗完了你一张脸还没弄好,这种工作效率完全是服务意识不到位的表现,说明你不重视我。我等你长大等了几年,现在还要继续等你弄这两根睫毛。”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蓝鹤强忍着奶头被人用牙刷逗弄的羞耻,弯腰用温水和洗面奶把脸上的妆洗干净,边上的人很贴心地递了毛巾给她,拿在手里特别重,她擦完一看,居然是他刚才围在腰上的浴巾。
???
小剧场
猫猫:废鹤,你给我死出来,你什么意思?三万块的欧米茄碟飞典雅你喵了个咪的说便宜是什么意思?不挂路灯浑身不舒服是伐?
蓝鹤:猫猫干嘛那么生气啦,我这个便宜是相对那些几十万几百万的表来说,三万不是很便宜吗?
猫猫:笑话,你怎么不相对我三千块钱的西铁城来说,可以买我十块,买完了还有零头找,便宜吗?你不要狡辩了,我看你还是适合做路灯挂件。
蓝鹤:我不明白,为什么猫猫对钱这么敏感又执著呢?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我的心脏。
猫猫:滚你丫的!没钱你坟头草都二十代同堂了。
蓝鹤:比如爸爸。
猫猫:……你爸爸的层次已经高于金钱了,他是另一种比钱更好的东西,叫权,又了权谁还稀罕钱啊?脑子进屎?
蓝鹤:有人稀罕,比如我婆婆,我也觉得她脑子进屎了,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没抓住,便宜了我这个捡漏的,嘿嘿嘿。
猫猫:猥琐了喂!你再剧透再ooc在炫富装逼我就立即把你挂路灯!
21爸爸别玩我了H
所以他下面光着,长枪大炮正对着她,蓝鹤看得脸发烫,眼睛钉在上面移不开,这东西看上去好凶。
“为什么爸爸拿你用过的浴巾给我擦脸啊,不是有毛巾的嘛。”
龚肃羽无视蓝鹤的怨嗔,拿回她擦过脸的浴巾又围了上去,不给她看了。
“不要老是盯着别人下身看,不礼貌。”
把人家一只奶掏出来就礼貌了吗?蓝鹤皱起眉头,感觉脑子被气到,转过身去自顾自涂起了爽肤水润肤露。身边的人已经不刷奶头了,而是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露出她的内裤。
哈,粉色的薄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