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的带她一起玩,显然是成年人的一起“玩”,但是蓝鹤的反应却让人觉得她可能没听懂,可他觉得她也不至于那么傻,孤男寡女一起旅游,难道还会清清白白吗?

“这就要到时候再看市里面工作安排了,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保证。你感觉舒服一点了没?心率应该稍微缓下来点了。”

他故意引她说话让她分心,原来是为了缓解她紧张而导致的心动过速。

“我感觉你胆子很大,承受力却恰恰相反,低得吓人,动不动就脸红心跳。估计你就是经历太少,对调情过于敏感,现在再试一下看看,帮爸爸摸出来。”

“嗯。”

蓝鹤和公爹说了几句闲话后,害羞的感觉少了许多,胸腔不适略微平复,分腿面向他而坐,双手握紧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法单一动作生涩,力度速度都掌握不对好,可是龚肃羽仍旧感觉性器酥麻激爽,快感沿着脊椎窜上他脑子,看着蓝鹤的眼神暗潮汹涌,在“现在要了她”和“慢慢让她适应”之间争斗不休。

他想吻她,想摸她的身体,想看她下面,但是这些都会让她亢奋,会增加她身体的负担。龚祁当然不会有耐心为了她花这么多心思,忍耐那么久,别说他对她的喜欢很可能只是求而不得的错觉,即便真的爱她,以他轻浮随便的性格,也做不到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不该让他们结婚的。

蓝鹤摸着摸着,渐渐熟悉了这根东西,手里开始各种好奇,一会儿抚摸圆圆的龟头,一会儿去按冒水的铃口,甚至伸手下去探寻根部的阴囊。

她这么玩,龚肃羽也不说她,只是偶尔爱怜地捏捏她的奶头,揉揉她的细腰,直到不断堆积的欲火实在烧得他下身痛苦难忍,才低沉地说了一句:“用力握紧,快一点。”

随后就扣着她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绞在一起难分难,纠缠间带起全身的酥麻,口津每每要从嘴角漏出来时就会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吮掉,互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冲动和压抑。蓝鹤因为要认真加速爱抚手里的肉棒,不能专注沉迷于这个动人心魄的深吻中,一分心,心脏就不如上一次跳得那么快了。

他都还没和她把话说清楚,彼此只是顺着感情和欲望缠绵激吻,明知是错误,却停不下来,放弃比坚守容易太多。

手从她腰肢上缓缓下滑到胯部,爬到前面,隔着泳裤流连在她的耻部,手背贴在上面往复摩挲,曲起的指关节往隆起的耻骨上写下他的心意。

犹豫不决的挑逗,让双方更加欲求不满,情火熊熊燃烧。

“嗯……”她轻哼出声,下面湿得厉害,抓着阴茎的手开始消极怠工,撸弄的时候越来越心不在焉。

“小鹤。”他放开她,抬手把她的身体推开几寸,强迫迷离沉醉的儿媳冷静下来,他不敢做下去,生怕她有个差池,就算要做,他也得先问一下医生注意事项。

“你先缓缓,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蓝鹤愣了一下,哀怨地看着公爹,大眼睛里蓄起泪水,先后滚下两大颗滴在他身上。

“我讨厌爸爸。”她忿忿地说。

“……”龚肃羽哭笑不得,摇摇头说:“讨厌就讨厌吧,你脉搏那么快再做下去出事情怎么办。”

“我不怕,我愿意!”

蓝鹤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甚至在他腿上抬起屁股跳了两下,拼命争取,胸前两只小白鸽跟着震颤,看得某人心里一荡,就想狠狠弄她一顿给她点教训。

“我不愿意,我怕,我胆子小!你不要废话了,从我腿上下去,用你两个奶帮爸爸弄出来,然后就回去睡觉!”

“爸爸不讲道理,为什么我要帮你弄出来,你……你不帮我?”

“呵,肯让你碰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