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求的越多,就有更多的把柄,会掌握在他的雌君手里,牵系在奥兰德·柏布斯的喜怒哀乐之中,他只有不断地奉上诚意,才能获得喘息的余地。

按照剧情,他的死亡期限是三个月。

魏邈不觉得剧情一定会发生,但在看清那段剧情之后,他才终于窥视到奥兰德的本质。

他的雌君是个彻头彻尾的政治家和资本家,却偏偏非要以“忠诚的无产阶级同胞”的身份自居。

这太矛盾了。

世界上没有既要当裁判,又能成为运动员的职业。

奥兰德神色恍惚,想要攥住魏邈的手:“雄主……”

好疼。

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做错的事情细枝末节,可为什么连一个挽回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可以陪你闹到这个地步,直到你彻底对我失去兴趣。”魏邈没有拒绝,他静静地揽住奥兰德的脊背,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雌君红肿的脸颊,他将对方从天台边上,拉回来一些位置。

他的动作温柔和珍视,但语气却如此疏离:“但感情是相互的,你如此,我也会如此……所以,乖一些,我们现在就能够和平离婚,我的条件依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