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伪劣的赝品。
像是三流的滑稽艺人手中的拙劣道具,没有任何驻足观赏的价值,或许其存在的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幽默。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防备这样一个可笑的亚雌,就像是给一名路边的乞丐施舍一把钞票,那不是值得计较的事情。
他应该夸赞雄主的善行。
奥兰德试图露出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证明自己并不在意这件小事,却失败了。
他的表情并不受理智的控制,手细微发抖,不自觉地攥皱了纸,留下一道清晰的折痕。
该处理掉的。
奥兰德的目光泛起静置的痛意,机械地凝视着那份照片,他的雄主坐在那名亚雌身边,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低下头,在那名贱虫腕上的终端设备输入了些什么。
研究所的摄像头并非分毫毕现,终端设备上的内容并没有拍摄清楚,奥兰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起来,目光之中充斥着暴虐的戾意。
脑海中只不断地涤荡着一个想法:“把他杀了”。
杀了这名不知廉耻的贱虫,然后将骨灰丢进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