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恢复单身了。”

原本是不打算告诉温弥的。

只是对方今天早晨刚好发了信息,所以他突然觉得,有些能够说清楚的情况,最好还是说一声。

很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也不需要争论谁对谁错,他无法对奥兰德说出离婚的真正原因,让昨晚的谈话一度陷入僵局,但生活并非总是如此复杂。

有些他人的、简单的故事,就像是细枝末节的壁花,聊得多一点或少一点,都无所谓。

温弥没有第一时间听懂。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问:“……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魏邈静静地说,“不要问我原因,温弥,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结果。”

这已经是他为了维系这段并不牢固的友谊,献上的最大的诚意。

他从不会挽留。

就像是雪水从巴彦喀拉山脉流下,在盆地汇聚成约古宗列曲,从而成为黄河的源头,已经形成一个顺理成章的答案。

这顿饭的后半程,吃得相当安静。

魏邈没有再主动挑起话题,一直到只剩下残羹冷炙,他去买单时,才发现账已经被温弥付过了。

“……你如果要离婚的话,”温弥小声地道,“我就不能再花你的钱了,魏邈,你要是太穷的话,可以用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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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不断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