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范围过大,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是正常的。
奥兰德垂下眼,应了一声,道:“是。”
他洗了手,干脆便在这里布菜,魏邈抱着书走过来,欣赏了一会儿他的雌君白润纤细的指节,替奥兰德拉开座椅,自己则坐在他对面。
“做了什么?”魏邈问,“……燕窝吗?”
晚饭一如既往的丰盛。
“嗯。”奥兰德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您没有看到我给您发的消息吗?”
魏邈仰起脸,看了眼奥兰德。
他目光不疾不徐,带着些平静的、理解的笑意,表情没什么涟漪,示意奥兰德坐下,道:“抱歉,让你等着急了,先吃饭吧,我们坐下聊。”
奥兰德嘴唇抿了抿,在对方平静的神色下,还是落座。
魏邈道:“谁先说?”
奥兰德没有回答。
他的雌君的神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眉眼间藏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愠怒之意,湛蓝色的瞳孔如同望不见底的深海。
他竟然可以惹得奥兰德这么着急。
魏邈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的笑意,这多少说明在五年的婚姻中,他并非是孤军奋战。
说实话,确实有点儿报复的快感。
但这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