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被囚,帷幕前的那位家主又太过无能,内里派系的矛盾就像是毛线团,千头万绪、亟待调停。
这位瘸子连新的项目都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被迫和其他家族交涉。
他只要再使几分力气,这样的局面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足以让那个瘸子焦头烂额。
弗吉朗·温斯特如今也在他手里,对方的星际穿梭路线他已了如指掌,万一雄虫想要抛弃身份,借弗吉朗的黑星舰离开布列卡星,他也有充裕的把握来掐断路线。
他的雄主逃不开的。
他设身处地的代入,就连他自己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也无法以百分百的把握,从庄园失联。
奥兰德眼眸平和,安静地坐在魏邈身边,如同一个精心点缀的装饰品,浑身却冒起黑气儿。
他就是黑心肝,怎么了?
魏邈侧过脸,戳了戳他,问:“生气了?”
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一句玩笑话也说不得。
奥兰德不说话,抿起唇,半晌,才轻轻说:“没有。”
魏邈还想说什么,摊位便站着两位顾客。
“这怎么卖?”说话的是位雄虫,长相清秀,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样子,被画风吸引,指了指中间的画,“只有三张画了吗?”
“不是,这是例稿。”魏邈冲他微笑,他穿着米色的毛衣,手肘搭在桌上,人畜无害的模样,“现场作画,你喜欢中间的画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