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疼。”他摸过奥兰德的手臂,“雌虫和雄虫都好,你应该比我清楚,其实没什么区别,能做的事情都一样。”

奥兰德呼吸都慢钝下来,攥住他的手,问:“您不喜欢雄虫吗?”

魏邈笑,他刻意曲解奥兰德话里的意思:“那我该找个雄虫结婚。”

话还未落,就被奥兰德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