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昨晚几乎整晚没睡,奥兰德变着法子继续,磨到最后,已经是凌晨的光景,魏邈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楚越:“……”
“雄主。”一道清明的声音危险地问,“您在和谁通话?”
饶是只能听见声音,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慑力标准的领导式质问,大有工作时间捕捉到下属摸鱼之感。
楚越打了个生理性的冷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立刻摁断来电。
差点儿忘了。
他哥们儿是男同,还不是单身,人有正事要办。
魏邈把光脑扔到一边,按了静音,刚闭上眼睛,便听见耳畔传来麻痒的呼吸。
“他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奥兰德不悦地说。
一只贪生怕死的老鼠,还敢命令他的雄主?
“是。”魏邈打了个哈欠,一只胳膊给奥兰德枕,另一只手臂屈起,搭在额上,散漫地命令道,“你去给我把他捉过来,蒙麻袋打他一顿。”
早看主角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