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恨自己,有些事为什么要知道的这么清楚?
装作不知道,不哭、不闹,也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魏邈把利亚扶起来,掏出光脑,联络约瑟夫,淡淡地说:“带两名医生过来,地址我发给你。”
外面无声无息,但该清楚的,也都清楚了。
小奥的大脑寄存处[好运莲莲]
??[133]圆舞(七)
利亚擦拭过嘴角的血迹,站起身,礼貌地冲魏邈笑了笑,说:“给你添麻烦了。”
有些话说出口,便没有收回的余地,如果他知道议员长要来,也许会挑一个更合适的时间和方式,而不是一头撞上,最后留下这样一地鸡毛的印象。
但谁能预料得这样清楚。
魏邈眼眸沉沉地望着他,复杂一闪而逝,许久才说:“该抱歉的是我,利亚,我对你没有除友谊之外的感情。”何必压上这样的重注?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奥兰德听到。
利亚沉默良久,半晌,才轻轻笑开。
“好吧。”他没有多问,胸腔起伏几瞬,尽量轻松地说,“这其实也是我预想中的回答。”
奥兰德退回到刚刚走进来时的位置,神色苍白地看着他,神色怔松,唇被抿出血色,魏邈看向他的时候,他睫毛抖了抖,下意识挪开眼。
“……”魏邈收回视线,想起奥兰德刚刚盯着他的眼神,凶狠、恣睢,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但凡他有意要逃出铺设好的圈套,就要紧扼住他的喉咙。
实则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