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名字,以方便家主的差遣。

而只有一位被选拔、挑中,能真正跟随在家主身边,承担“约瑟夫”的职责。

六年前,他亲手为卡里尔先生配置了安定剂,由家主送入卡里尔·柏布斯的脖颈,这场联邦的滔天祸事总算得以平息。

在此之后,他被允许成为这座医疗中心的院长,但同样,也被剥夺了姓名的所属权。

“我记得你的本职工作是心理医生。”奥兰德的胳膊搁在椅背,淡淡地说,“我的心理状态评估结果如何?”

“评价是A级。”院长翻开文件,组织措辞,“处在优秀的范畴,您可以充分地把控自己的理智,只是您怀孕之后,不能轻易动怒,容易影响虫蛋的情绪。”

虫蛋的情绪?

奥兰德厌恶地皱眉。

他指骨轻敲座椅,眉间焦躁不安,斟字酌句地问:“催眠一个S级雄虫,让他失去一段记忆,有没有万全的方法?”

彼此都清楚指代的是谁,院长在心里苦笑了一声,问:“您想要删除多久的记忆?”

奥兰德垂眸,说:“五日。”

从大脑里抽取记忆,就像是打开光脑的储存卡,他可以在雄虫的脑中植入虚假的甜蜜记忆,然后偷偷将虫蛋打掉,事情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维恩的记忆更容易模糊。

“您想要保留那位阁下这五日的认知,移花接木,还是将记忆彻底抹去?”

奥兰德指骨慢慢收缩,语气听不出喜怒,强调道:“不能改变认知。”

“……很难,哪怕您亲自诊疗,也只有七成的把握。”院长哑然,摇了摇头,“您比我更清楚,柏布斯先生,凡做过的必会留下痕迹,就像是搭积木一样,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抽出一只积木,剩余的积木就有崩盘的可能性,您能承担后果,才能为他手术。”